10 ねこcat_māo 6小时前 169次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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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真无语,喵也想欣赏全部,可惜了,呜呜。
这些也许大概应该全部都是内景,而且只有我穿婚纱的照片。
中式服装和外景的没有下载下来。
主要是喵没有耐心等咳咳。
好啦,下面放个链接上来吧,要是想看全部的可以去瞅瞅。
注意,再次提醒,是百度网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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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盛世的光辉虽未完全褪色,但帝国的肌理深处,已悄然滋生着特权与腐败的暗疮。在洪州(今南昌)这片土地上,滕王李元婴——当朝天子高宗的叔父,正以其令人侧目的方式,诠释着何为皇权的任性。他并非青史留名的暴虐之徒,却将骄奢淫逸、盘剥无度视作亲王的本分。督造滕王阁的盛举背后,是无数民夫的血汗与哀嚎;王府内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的耗费,最终都化作层层加码的捐税,沉重地压在洪州百姓的肩上。
民间怨声载道,官府却噤若寒蝉。谁人敢管?那是皇帝的亲叔父,是当今圣上以“仁孝”治天下所需格外优容的长辈。洪州官场,从刺史到下僚,大多选择了明哲保身,或干脆同流合污,只在私下摇头叹息,感慨一句“天潢贵胄,岂是吾等能置喙的”。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个身影站了出来。他叫裴聿,官居录事参军,品阶不高,却执掌着纠举府中非违的职责。裴聿其人,并非锋芒毕露的谏臣模样,他面容清癯,身形甚至有些单薄,但眉宇间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色,眼神里沉淀着读书人的执拗与士大夫的良知。目睹滕王府的马车络绎不绝地运来搜刮的奇珍异宝,听闻乡野间百姓被逼卖儿鬻女的哭声,他感到袖中那本薄薄的奏记,此刻竟有千钧之重。
“参军,三思啊!”同僚拉住他的衣袖,低声劝阻,“那是滕王,陛下的叔父!你这奏记一上,轻则丢官,重则……性命堪忧啊!”
裴聿沉默片刻,目光掠过官署窗外那片被王府檐角割裂的天空,缓缓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纠举非违,正是录事参军之责。若人人畏权不言,要这法度何用?要这官职何用?”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劝谏的过程,比预想中更为不堪。李元婴甚至没有正眼看他这位小小的参军,只是斜倚在锦榻上,把玩着一块美玉。裴聿躬身,一字一句,清晰地将民间疾苦、王府逾制之事禀明。他的话,如同石子投入深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李元婴终于抬了抬眼皮,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的冷笑:“哦?依裴参军之见,本王是错了?”
“王爷,非是在下妄言,实是民怨沸腾,于王爷清誉有损,于朝廷法度不容……”
“清誉?法度?”李元婴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猛地坐起身,将手中美玉重重拍在案上,“在这洪州,本王就是法度!来人!”
如狼似虎的王府侍卫应声而入。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拉下去!”李元婴的声音冰冷,“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知道什么是尊卑,什么是规矩!”
板子落在肉体的闷响,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裴聿咬紧牙关,最初的几下,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晕厥,但他硬是将呻吟压在了喉底。五下、六下……他心中默数着,每一记都伴随着皮开肉绽的痛楚,也伴随着信念被践踏的屈辱。汗水、血水混在一起,浸透了官袍。周围侍卫冷漠的眼神,王府属官躲闪的目光,构成了一幅权力碾压道义的现实图景。他最终没能数完,在意识模糊前,只记得那无尽的疼痛和滕王殿下那漫不经心挥手的姿态。
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洪州官场。有人佩服他的胆量,有人嘲笑他的不识时务,更多人则是深深的无奈。裴聿在病榻上躺了许久,身体的创伤渐渐愈合,但心中的块垒却越积越厚。他不甘心。洪州无人敢管,那便去长安!去那皇权所在之地,讨一个说法!
历尽艰辛,裴聿终于站在了唐高宗李治的面前。大明宫气势恢宏,天子端坐于御座之上,威严莫测。裴聿跪在冰冷的金砖上,陈述冤屈,将滕王在洪州的所作所为,以及自己因直谏而遭毒打的事实,一一禀奏。他撩起官袍,露出背上虽已愈合却依旧狰狞的杖痕,作为无声的控诉。
龙椅上的李治,内心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叔父了。父皇太宗在时,就对这位幼弟的荒唐行径多有包容。如今自己登基,倡导以孝治天下,对宗室长辈更需宽仁。严惩皇叔?势必引来宗室震荡,言官议论,有损他“仁孝”的天子形象。但若全然不理,岂非寒了天下谏臣之心,坐视法度崩坏?
帝国的权衡术,此刻在李治心中飞速运转。他需要一场表演,一场既能安抚(至少是表面上)进谏者,又能维护皇室体面,还能向天下示以“皇恩浩荡”的表演。他的目光落在裴聿身上,这个小小的参军,成了他这出和稀泥大戏的关键角色。
“爱卿受苦了,”高宗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滕王……朕已知之。你且告诉朕,当日挨了多少板子?”
裴聿伏地道:“回陛下,八大板子。” 他记得清楚,那刻骨铭心的八下。
“八大板子……”高宗沉吟着,仿佛在掂量这个数字的份量。片刻,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种“公允”的神色,“好!皇叔既然打了你八板,朕便补偿于你。一板一阶,朕特旨,擢你连升八级,官居六品!”
殿中侍立的朝臣们,有人面露讶异,有人心领神会,暗自摇头。这哪里是赏罚分明?这分明是帝王的平衡术,将一场严肃的政治问责,巧妙转化为了一场关于板子与官阶的数字游戏。裴聿的鲜血、苦痛、据理力争,最终只换来了一个看似荣耀,实则尴尬的晋升。
旨意传出,裴聿叩谢皇恩。最初的激动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涌上心头。回到长安暂居的驿馆,面对前来道贺(或许更多是探寻)的同僚旧友,几杯浊酒下肚,那压抑许久的自嘲与失落终于按捺不住。
他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复杂的意味,半是玩笑半是真心地喃喃道:“唉,只恨我当时福浅命薄,为何不多说一板?若是报了九大板,此刻岂不已是官居五品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静,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这笑声,是对这官场黑色幽默最直接的回应,是对帝王和稀泥艺术最绝妙的讽刺,也包含着对裴聿这份无奈自嘲的理解与同情。
很快,“八拓将军”这个戏谑的称号,像长了翅膀一样在长安城的酒肆茶馆、官署坊间流传开来。“拓”者,或许取自“开拓”、“拓边”之勇,或许谐音“拍打”,形象地指向那决定了他官运的八记板子。人们谈论着这个故事,笑着裴聿的“遗憾”,但笑声背后,何尝没有对权贵特权的不满,对法纪不彰的失望,以及对那些敢于直谏却只能以如此荒诞方式获得“补偿”的正直之士的些许同情?
裴聿的故事,没有撼动滕王的地位,甚至未能改变洪州百姓的处境。它就像
贞观遗风
与现实政治碰撞下,溅起的一朵微小而奇特的浪花,迅速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然而,“八拓将军”这个称号,却以其独特的荒诞性,穿越了时空。它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外号,更是一个时代的隐喻——它揭示了在绝对的皇权与森严的等级面前,个体的抗争与诉求,有时会被扭曲成一场无关痛痒的数字游戏,一则供人茶余饭后消遣的趣谈。那八大板子,打在裴聿的身上;而“八拓将军”的笑谈,却仿佛一记无声的板子,轻轻拍在了那个时代看似光鲜的肌体之上,留下了一道耐人寻味的印痕。
喵喵
很好奇楼主是和谁一起去拍?
可以可以,不错。也祝你幸福吧。
祝楼主幸福。
看开点吧,早早就结婚了。
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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