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活在梦里的猫猫 3小时前 56次点击
。来自我和豆包的激情创作
“城市里的喧嚣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浇灭,街道旁一家普普通通的店铺里,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青年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玩手机。”
“又下雨了!现在的天气真的是多变呀”
“青年将手机揣进兜里,站起身走回二楼自己的卧室,他来到窗边,推开一条窗户缝,将手伸出窗外。”
“冰冰凉凉的雨水打到手上,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雨水从空中落到手心,再从手心滑落,他感受着雨天的那一份安宁,思绪不知道飘飞到了何处”
林屿的指尖顺着窗沿的雨水痕滑动,思绪飘回了三年前的老巷。那时外婆还在,每逢雨天就会把藤椅搬到屋檐下,泡一壶桂花茶,喊他坐在旁边听雨滴打在青瓦上的声响。外婆总说,雨水是天的信使,能洗去心里的躁气,可那时候的他总嫌雨声单调,捧着手机刷个不停。
“阿屿!楼下的快递帮我拿一下呗?雨小了点了!”楼下传来邻居张阿姨的喊声,带着湿漉漉的穿透力。
林屿睁开眼,手心的雨水已经蒸发得只剩微凉。他应了一声,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外套披在肩上。下楼时路过店铺前厅,货架上还摆着外婆生前最喜欢的茉莉花盆栽,叶片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水珠顺着花瓣滚落,像极了那年外婆眼角的泪——也是这样一个雨天,他打包行李要去外地打拼,外婆没说挽留,只塞给他一罐晒干的桂花,说想家了就泡着喝。
推开店门,雨果然小了,变成细密的雨丝斜斜飘着。快递柜旁站着个撑蓝色雨伞的女孩,正踮着脚够最上面一层的柜门,伞沿的水珠滴落在她的发梢,亮晶晶的。见林屿过来,女孩回过头笑了笑:“请问你也是取快递吗?能不能帮我拿下最上面那个?我够不着。”
林屿点点头,伸手轻松取下标着“苏晓”名字的快递盒,递过去时,无意间瞥见女孩伞面上印着小小的桂花图案,和外婆当年茶罐上的纹样一模一样。雨丝落在手背上,还是冰冰凉凉的,可这一次,林屿的心里没有了之前的空落落,反而泛起一丝浅浅的暖意。
“他将快递递给女孩,女孩接过快递说了一声谢谢,便打着雨伞转身离开了。”
他从快递柜里找到阿姨让自己拿的快递,看了一眼,还颠了颠重量感觉还挺沉的。然后便回到了家,将快递递给阿姨
张阿姨接过快递,掂量了两下,眼睛弯成了月牙:“这老婆子,又给我寄这么多干货!”说着麻利地拆开胶带,里面露出一包包用牛皮纸包好的东西,最上面一包赫然是晒干的桂花,香气透过纸缝飘了出来,和外婆当年那罐一模一样。
“你外婆以前总说,这桂花要选晴天摘,晒干了才香,泡茶、做点心都好。”张阿姨拿起那包桂花递给林屿,“她走后,我就托老家的亲戚帮着收,每年这个时候都寄来。你拿着,想家了就泡上,跟你外婆在的时候一样。”
林屿捏着纸包,指尖能摸到桂花干燥的颗粒感,熟悉的香气钻进鼻腔,眼眶忽然有点发热。他想起小时候,外婆就是这样把桂花装进罐子里,一层桂花一层糖,密封起来,等过些日子就有甜甜的桂花糖吃。
“谢谢张阿姨。”林屿轻声说,把桂花揣进外套口袋,那里还留着刚才雨丝的微凉,和桂花的暖香混在一起,格外清晰。
张阿姨摆摆手,又从快递里拿出一包茉莉花种子,笑着说:“这是给你的!你店里那盆茉莉,还是你外婆当年种的,现在也该收种子了。我想着你可能没时间弄,就让亲戚一起寄了,春天种上,明年就能开花,跟你外婆那盆一样香。”
林屿望向店铺前厅的茉莉花盆栽,叶片上的水珠还没干,在灯光下闪着光。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个撑桂花伞的女孩,想起她伞面上的纹样,想起雨丝落在手背上的温度——原来有些温暖,就像雨天里的香气,悄无声息地来,却能漫进心里的每个角落。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天边透出一丝淡淡的霞光,映得云层格外柔软。林屿摸了摸口袋里的桂花,心里的空落落被填满了,他想,明天或许可以把茉莉花种子种下去,等开花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再遇到那个撑着桂花伞的女孩。
他回到房间,打算疆有点潮湿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去洗个澡。
一天就从这平静中度过,晚上,夜空没有几颗星星,月亮也躲到了云层后面。
突然,一只小老鼠从厨房里钻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客厅,钻到了柜子下面。
尾巴无意中扫入了电插孔里,呲啦一声,小老鼠被突如其来的电流给电交。
旁边的杂物被点燃,没过一会儿整个客厅和房子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浓烟瞬间灌满整个屋子,灼热的空气像无数根细针扎在皮肤上,林屿刚冲出卧室就被呛得剧烈咳嗽,视线被黑灰色的烟雾糊成一片,只能隐约看到客厅里的火焰已经舔舐到天花板,窗帘、沙发、货架在火中扭曲变形,发出噼啪作响的哀嚎。
他下意识地往大门方向冲,脚下却被倾倒的货架绊倒,膝盖重重磕在滚烫的地板上,钻心的疼让他踉跄着爬起来。口袋里的桂花包不知何时被火星引燃,细微的灼痛感顺着衣料传来,混合着烧焦的草木香气和塑料燃烧的恶臭,格外刺鼻。
“咳咳……”他捂住口鼻,拼命睁大眼睛,可浓烟像无形的手捂住他的喉咙,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闷得像要炸开。火势已经封锁了大门,门框被烧得通红,滚滚热浪逼得他连连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发现退路早已被蔓延的火舌截断。
旁边的茉莉花盆栽在火中爆裂,翠绿的叶片瞬间焦黑卷曲,那些还没来得及种下的种子,混在灰烬里被火焰吞噬。林屿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闪过外婆坐在屋檐下的身影,闪过苏晓撑着桂花伞的笑脸,闪过雨丝落在手心的微凉——这些温暖的片段,最终都被无边无际的火海覆盖。
他想抬手抓住什么,却只摸到一片滚烫的空气。火焰顺着他的衣角快速爬升,灼烧感从皮肤蔓延到四肢百骸,口袋里的桂花包彻底燃尽,最后一丝暖香消散在浓烟中。林屿的身体慢慢瘫软下去,在噼啪的火光和呛人的浓烟里,再也没了动静。
夜色依旧浓重,月亮始终躲在云层后,只有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将这间装满回忆的老房子,连同屋里的人,一起烧成了灰烬。直到消防车呼啸而至,火海中的一切早已化为焦炭,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在废墟里明灭,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但是猫猫我啊是梦猫
这个是后续
林屿想眨眼,眼皮却成了层层叠叠的花瓣,只能僵硬地颤动,沾着的不是露水,是凉津津、带着咸味的液体——像人类的泪,却从花萼里渗出来。
他想抬手抹掉,调动的却是埋在土里的根系,触到的不是松软泥土,是滑溜溜、带着脉搏的东西,像按在活人的皮肤上。更诡异的是,他能“闻”到自己的味道——不是茉莉香,是晒干的桂花混着铁锈的气息,那是他外婆茶罐的味道,也是火海里烧焦的味道。
耳边有低语,是外婆的声音:“阿屿,来喝桂花茶呀。”可声音是从花瓣里钻出来的,带着湿漉漉的黏腻,像有人含着水说话,尾音拖得长长的,慢慢变成苏晓的笑,又突然卡在喉咙里,变成指甲刮玻璃的尖细声。
他想逃,根系却像被钉死在地里,每动一下,就有细小的刺痛顺着脉络爬上来——不是植物的痛,是人类皮肤被针扎的痛。更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花瓣,指尖冰凉,带着细小的倒刺,像小时候被巷口的荆棘划伤的感觉。可视野里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路灯泛着昏黄的光,灯光落在花瓣上,映出的不是影子,是密密麻麻的、细小的黑纹,像爬满了蚂蚁。
他想喊,喉咙却成了空心的花茎,只能发出“沙沙”的声响,混在周围的低语里,分不清哪是自己的声音,哪是别的东西在模仿。他突然想起自己是人类时的样子,想起外婆的桂花茶、苏晓的蓝伞,这些记忆像碎片一样扎在花的脉络里,疼得他想蜷缩,可花没有蜷缩的本能,只能让花瓣一片片往下掉,落在地上,变成小小的、带着血丝的碎片。
地上的碎片没有枯萎,反而慢慢蠕动起来,像细小的虫子,朝着一个方向爬去。他顺着根系的感知望过去,那些碎片聚在墙角,拼成了半张脸——是他自己的脸,花瓣做的眼睛,花萼做的嘴,正对着他“笑”,嘴角咧得极大,超出了人类的极限,露出细小的、泛着黑的齿尖。
低语又响起来,这次是他自己的声音,却带着非人的沙哑:“你早就不是人啦……”
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花瓣开始泛青,根系触到的“皮肤”越来越烫,像火海里的温度。他的人类记忆在慢慢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想吸收,想扎根,想把周围的一切都缠进根系里。可残存的意识在尖叫,那是人类对“变成不是自己”的恐惧,像温水煮青蛙,慢慢被花的本能吞噬,连挣扎都显得无力又诡异。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