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甄小玉如此大胆,竟敢强吻....第二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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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气急,怒道:“你要做什么,你这个小贼想怎么样?”

小贼?

甄小玉不是前身,不会像前身那样自卑畏惧不敢为自己辩护,她面色淡然的看向两人说道:“我放在箱里存着的银钱是谁拿了,赶紧的,拿出来吧。”

“还有这油缸里的油以及面粉,全部少了一半,说吧,是谁拿了?今天不把这事情讲清楚,谁也别想离开院子。”

甄小玉看着瘦弱的模样,说话时却是中气十足,已经脱胎换骨的甄小玉自有一股气势,令眼前两人生出畏惧心理,想她小小一双手怎么力气这么大。

一旁的钟伟见状,怒道:“放手,你做的好事还怪别人,我且问你,这些吃食哪儿偷来的?”

对上钟伟怒其不争的眼神,还有这严厉的话语,这是认定她偷来的吃食了。

真是可笑,在外找小三,早生异心,窥视甄家藏书的钟伟,他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吃食是偷来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来的吃食,既然大家都在,那且问你们,你们可有凭据说我偷的?我不过是这两日去城里做生意赚的银钱买的东西,怎么碍大家的眼了不成?”

甄小玉的话令太傅村的村民们有些将信将疑,毕竟以前的甄小玉是懒出了名,在甄家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同在一个村里,不是不知道的。

伍氏和王氏见势不对,连忙说道:“大家伙的可别信她的话,就她这五谷不分的懒妇,还懂得做生意呢?你倒是说说看,你做的什么生意?又是怎么赚的钱?”

伍氏和王氏倒是聪明,用这激将法,还想打探出她的生意来路。

甄小玉一眼就看穿了,似笑非笑的看了两人一眼,面色平静的开口:“凭什么要告诉你我怎么做的生意,你为何不去城里问问富户家里是怎么起家的?”

“想在我这儿学到做生意的门道,也想吃上这荤油和精面门儿都没有了,这事儿不必查了,我是不是偷的,你们拿不出证据,而我也长大成人了,我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至于她们有没有拿我的银钱,有没有弄走一半吃食,去她们家里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这话一落,伍氏和王氏急坏了,连忙挣扎着看向秀才公,瞧着像是甄小玉抓住她们的袖子弄痛她们似的。

这两人是钟伟的三婶和六婶,是长辈,钟伟自是向着她们的,于是伸手要强行打下甄小玉的手,哪知手才拍下,甄小玉的小手红了一片,却并没有放开。

一个大男人又比她长得壮实,这一掌打下来,甄小玉还是吃痛的,她抬头看向钟伟,眼神凌厉,甚至带着警告。

“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县学门前的那辆马车里坐着的姑娘又是谁?你娶我的同时还与外头的女人勾三搭四,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甄小玉的话瞬间点中了钟伟的秘密,他吃惊的看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昨个儿的一次相见,竟然被她发现了?

村里人也听出意思来,纷纷看向钟伟,伍氏和王氏心头纳闷,难不成这对夫妻之间还有隐情,秀才公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这懒妇的诬陷。

伍氏和王氏趁着甄小玉分神对付秀才公,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起挣扎,转眼挣脱开来,两人拔腿就要跑,可惜外头围着的人多,有些吃力。

甄小玉也立即收回目光,只见她身姿灵活一动,就先抓住了王氏,还将她双手反绑于后,无法动弹半分。

抓一个也能找到证据,于是,甄小玉押着王氏就往旁边院子去。

村里人无人出来阻止,只在一旁议论纷纷,王氏只好寄希望于钟伟,哪知这秀才公却站在原地神色不明,似乎也想看看甄小玉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于是,就这么一行人来到了钟大强的院子外,那边伍氏早已经悄悄逃走。

钟大强见自己的女人被人按着动弹不得,拿着扁担就要上前打甄小玉,村里人倒吸了一口气,哪知看似瘦弱无力的甄小玉却是身形一动,轻轻巧巧的避开了。

钟大强瞪大了眼睛,拿着扁担又打了过来,这一下甄小玉押着王氏身姿一躲,直接将王氏面对钟大强,一扁担下来,直接打在自家婆娘身上。

王氏吃痛,大声喊叫,钟大强不敢再打了,而甄小玉却押着她在院里四处寻找,没一会儿就在柴草堆里寻出里头藏着的油缸子,一闻正是荤油。

村里人见了,纷纷吃惊。

甄小玉接着翻找,又在粗粮缸的底下翻到了精面粉,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村里人都看向了王氏,甄小玉却接着问那粗针粗线做的布袋装的银钱,王氏是不认的,就算这些油粮被抓了个正着,也说是自己家里买的。

还狡辩的说,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些吃食是她的,上面又没有刻她的名字。

甄小玉冷笑一声,手腕一用力,被反绑着的王氏双手痛得她哇哇大叫。

甄小玉眼神凌厉,她朝钟大强看去一眼,见他神色不明,眼神紧张的朝墙角的茅草灰堆看了一眼,就立即收回目光,她立即押着王氏走到墙角。

钟大强就要上前相拦,哪知甄小玉穿布鞋的脚往灰堆里一踢,灰尘飘散开来,里头露出一个粗针粗线的布袋子。

这一下没法说了,王氏的针线活向来精细,做不出这样的布袋,而且这针线都是露外头的,一看就是门外汉做的小布袋。

王氏急红了眼,钟伟随在人群里也看了个清白,他的拳头松开了,脸上也有了震惊之色,再看甄小玉的眼神又变了。

自始至终,她临危不乱,一人对付众人,无法辩解,但她却丝毫不乱,果然不愧是甄家的女儿,怎么与传闻中的不同。

还有与他们成婚那日也完全不同,那日他是看到了的,她畏畏惧惧的,看到他的长相就红脸,说话也支支吾吾,一看就知道她对自己有了倾慕之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钟伟才有些看不起她,一个姑娘家没有半分矜持不说,就这模样,没有半丝甄家女子的美貌与智慧。

尤其当他得知她半字不识,五谷不分时,心头就后悔极了,怎么娶了一个愚妇为妻。

失望的钟伟就这么匆匆回了县学,哪知她在村里头做起了偷鸡摸狗的事,真是坏了甄家的家风,他看着越发的厌恶恶心。

尤其是她爱慕的眼神,更是对自己秀才身份的侮辱。

可是今日看到的甄小玉,这份恶心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撼,原来真实的她是这样的,难不成她以前是在藏拙?

这会儿证据都在,王氏百口难辩,村里人都知道甄小玉偷野菜偷鸡,但都是王氏和伍氏说的,偷的也是她们家的。

眼下却事情倒转,村里人开始怀疑起这两人的说法,会不会一开始就是她们故意栽赃,人家甄家门风多好,怎么可能行偷窃之事。

而且人家还能做生意买荤油和精面,又岂会看得上那野草干和下蛋的鸡。

王氏还想狡辩,可是对上村里人质疑的眼神,她慌了,于是赶忙看向秀才公,没想秀才公的眼神里也带着质疑,这一下王氏说不出话来。

伍氏和王氏偷走的精面和荤油被两家人吃了一顿,剩下的还回来了,吃上那一顿只能补偿粗粮两升,而偷走的二十九文钱,却如数还了回来,也是伍氏和王氏两人私下里各分一半的。

有了这事后,再无人质疑甄小玉,反而王氏和伍氏在村里头的名声却坏了。

钟伟这一趟回来要住两日,看着他买回来的一叠纸张,可见是要日夜抄书了。

甄小玉才不管他要做什么,一个住东屋一个住西屋,井水不犯河水,反正都和离了,她才不担心。

而这院子,她现在是必须住着的,钟伟敢赶走她,她就敢闹,瞧着他就没这胆量。

甄小玉回到院子,见东屋的门紧闭着,她也没有理会,将背筐放到了西屋整理了床榻,就着这粗针手工活,到傍晚时分,她便缝出了被套。

她没有急着装褥子,而是带着被套和碎布条去了河边。

经过村道上时,甄小玉明显的感觉到太傅村的村民对她不一样了,也没有背后指指点点的,看到她虽是避开来却也不再咬舌根。

来到河边寻了一处僻静处,将被套和碎布全部洗净,提着木桶起身回来时,她在河道边看到了一簇红花,她面上一喜。

她有前身的记忆,这种便是红蓝花了,这东西是研磨红颜料的好东西。

想着眼下的翻花颜色不多,还是手工贴上去的,要是能染上各种颜色在纸上,做出来的翻花,那可就好看了。

想着今日在县学门前这么一闹,这翻花的生意可不好做了,干脆在家里待上几日,多做几种颜料出来,到时候她除了做翻花,她还可以做花灯呢。

要真是做花灯,她又想到请林溯帮着题字,如此才有意境。

于是也不急着回去了,便就近将红蓝花给采摘下来,脱下外衣将花系成包袱背上,欢喜的往回走。

走到茅屋外时,就见才被她闹了一场的王氏此时端着一碗粗面条头汤过来,两人狭路相逢,王氏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甄小玉懒得看她一眼,就直接入了院子。

这王氏是真不知甄小玉与钟伟和离,她见甄小玉进了厨房,便站在东屋门外吊着嗓子说道:“秀才公,三婶做了面头汤,你也吃一碗吧。”

秀才公难得回来一次,这王氏就献殷勤了,真有意思,声音还叫得这么大,是故意说给甄小玉听的么?

东屋的门打开,正啃着硬饼子的秀才公钟伟显然也有些意外,小时候是几位叔照顾着长大的,久而久之,几位叔婶也不待见他。

如今他中了秀才,钟家几位叔婶又对他不一样了,今日倒送来了面食,在庄户家中不容易。

王氏见秀才公接了碗,立即小声说道:“秀才公,有一句话得同你讲一讲的,咱们钟家的长辈当初就不同意你娶这破烂货。”

“今天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和你六婶,我瞧着,秀才公将她给休了得了,我刚才打听了,甄家对这孤女并不在乎。”

“听说老宅都被占了,多半是不准她回娘家去的,这样的话秀才公就算是休了她,她也翻不起浪花来,改日我和你六婶子给你找房好媳妇去。”

说到这儿,王氏还指了指碗:“里头有鸡蛋呢,面条的下面。”

钟伟明白意思了,原本到嘴想要说出他们已经和离的事,可听到面碗下的鸡蛋后,他心思一动,顺着王氏的话,应了一声好。

王氏立即抿嘴笑了,接着小声道:“叫这懒货今天得罪我,秀才公慢慢来寻个由头,莫落下话柄,这几日,我和你六婶子临着来送吃的,以后秀才公在村里头,一个人做饭多不方便,想吃什么说一声就是。”

钟伟神色微动,没有拒绝,只是在王氏转身时,眼底锋芒涌动。

王氏正要得意的离开,就闻到厨房里传来油香味儿,这是锅里下了油再爆香出来的味道,相较于这干巴巴的粗面条,上面可是不见一丝油荤。

说起这油荤,王氏就气得胃痛,要不是这懒货厉害,这些吃食就该是她的了。

王氏气得跺了一脚,快步出门,而身后传来的油香中又传来精面的香味,真是勾人胃口。

钟伟没有急着入屋,端着碗站在门口朝厨房里看去一眼,忽然发觉手中的粗面条又不香了。

她说是入城做生意赚了钱才买的油盐精面,她到底做的什么生意?

甄家书香门第,不行商贾之道,怎么她与人说的不一样呢?

厨房里,一碗油汤面出来,甄小玉坐在板凳上吃了起来,这味道还差了一些,等赚到钱了,她连精面都不想吃,她想吃白米。

到时候到处打听打听,白米煮粥也不错的呢,天天吃面食,她不习惯。

吃饱了,甄小玉将锅碗洗刷的干净,又将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这才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小院里的落叶,她拿起破旧的扫帚扫了起来。

东屋窗口,正抄书的钟伟,一抬头就看到院里忙碌的娇小身影,他脸色微变,做起这粗活来,她竟然如此的熟稔,不是说五谷不分,十指不沾阳春水么?

甄小玉打扫好后,又挑着桶出去了,就见她来来回回的,挑了好几担水入厨房,钟伟再次惊住,小小身段,竟然有如此力气?

厨房里传来炊烟,烧了热水后,甄小玉提着热水桶入了西屋。

每天忙忙碌碌的,她总感觉身上有汗味儿,即使是入了秋带着一丝凉意,她还是习惯每天都要洗个澡。

再从西屋出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见天边还有红霞,这就提着脏衣裳去了河边,没多会儿,她洗好衣裳再次晾到了院子后头。

东屋的门虽然一直不曾打开过,但是钟伟却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甄小玉,看着她忙得井然有序,对她有了改观,也终于发觉了一下雨就满是泞泥的院子如今铺上石子后,走在上头干净又清爽。

这一夜,钟伟难得的失眠了。

12

原本打算操劳两夜就将书抄完后便回县学去,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甄小玉没打算去城里做生意了,她便开始在山头寻了起来,山间的红蓝花不少,又有前身的记忆,她还寻到了黄栌木、蓝草。

背筐转眼装满,她还不忘提了一麻袋引火草回来。

钟伟听到声音,就从窗户边往外望,看到甄小玉忙活了半日方归,以为她是入城做生意,哪知是去捡柴了,心头对她越发的好奇。

接下来甄小玉开始制颜料,白色薄纸倒是有不少,先前有颜色的纸也可以在上面一层层渐潜式染上颜色,做翻花时才更好看。

中午她没有多余的时间,于是做了一大碗面疙瘩汤吃,这身子需要营养,她又天天忙碌着,饭量的确大,但气色却养好了不少。

黄昏对水梳妆时,能看到慢慢显圆的脸,也似乎没有像先前那样陷下去的双颊。

她现在也比初来时状态好太多,走路都带着风,果然这一次的荤油和精面很补。

这么过了四日,她制作的粟饭浆水发酵了,研磨的红蓝花里加入浆水后再挤压出汁儿,随即熬得浓稠后装起。

其他几样依次弄出来,用黄柏做出的染料与蓝草做出来的靛蓝再套染,变成了草绿色。

前身的这一手染料制作平素做为闺房里的无聊消遣,如今却让甄小玉看到了商机。

颜料做好后,她开始染在纸上,随后再将纸晾干,若做成多种颜色,就得反复染色晾晒再染色。

好在天色不错,这一批颜色纸张制成了,剩下的颜料还不少,足够赚了钱再买些薄纸回来染色的。

这几日里,甄小玉沉浸在自己的制作过程中,没有注意到东屋窗户边的一双眼睛。

明明两三日就能抄好的书,硬是抄了五六日方成。

而当钟伟乘着甄小玉出门后,看到院后头晾晒着的纸张,一脸的不可思议,可一想到她的出身和家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这几日,王氏和伍氏没少往东屋里送吃的,甚至伍氏就想给秀才公说媒了,恨不能赶紧将这懒货扫地出门,出了这一口恶气。

可惜秀才公说还没有寻到由头,王氏和伍氏心头虽气,也只好多催了一句,从茅屋出来,还忍不住朝厨房里看去一眼。

每每这个时候,闻到荤油的味道,两人就恨得牙痒痒的。

太傅村里有位竹篾匠师傅,叫刘福,平素给城里的富户家里打短工,做些家具,没短工做时就去西市卖些竹篾筐之类的。

这日傍晚,甄小玉找到了刘福家中,要是放在以前,村里人是不待见她的,但现在却是不同了。

甄家这个姓在太傅村有着不一样的地位,甄小玉是孤女,他们仍旧还是尊重一些的。

提着个竹篮过来的甄小玉,将上头白净的棉布翻开,里头就是一碗油炸面饼,碗不大,但这油香扑面而来,开门的刘福媳妇吴氏看到后就咽了咽口水。

甄小玉面上含笑进门,将篮子里的饼送到吴氏手中,喊了一声婶子。

原本还有些冷淡的吴氏瞬间就热络了,几番推辞后,吴氏收下了,立即叫来自家丈夫,就听甄小玉要定做一批花灯。

刘福夫妻一听,一脸的奇怪,吴氏忍不住提醒:“这不是什么节日,你定做花灯为何?”

甄小玉只好解释说有批花灯要卖,她可以先给定钱,于是从怀里拿出三十文,刘福夫妻见了,连忙摆手。

刚才还送了一碗油饼过来,现在哪还收定钱,花灯都是小活计,并没有多难,立即答应帮她做出三十个花灯架子出来,外头贴纸糊做画之类的,他们干粗活惯了的,又不识字,自是没法帮忙。

甄小玉要的只是里头的花灯架子,而且按着自己的花灯款式来,她在地上画几个样式,作为老篾匠看一眼就记住了,立即同意了,只收她一文一个的花灯手工,手头正需要银子。

从刘福家里回来,到茅屋门前时,正好遇上穿着长衫的钟伟出门,他这是抄好书了,回县学去。

只是傍晚才走,而不是大清早的走,这是避着谁么,刚这么想,就听到隔壁伍氏的院里传来媒人的声音。

甄小玉忍不住冷笑一声,这钟伟是应承了什么事儿,这两家天天来献殷勤,这都要打算给他说媒了,谁知这伪君子人家早有高攀的人了,还是坐马车的。

钟伟迎面看到甄小玉,就见她忽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令钟伟心头很不舒服,这几日对她刚刚改观一点儿瞬间便没了。

想起和离的那一巴掌,钟伟只觉得自己这几日待在这茅屋里着实可笑,于是走得更坚决了。

人走了,茅屋更清静,再也不会时不时有人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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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1 条评论
cat [楼主] 6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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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甄小玉就听到这两家人来了又去,还听到伍氏的低咒声:“……秀才公怎么就回县学了呢?不是说好了见媒人的,这几日的面条怕是白吃了。” 说着说着人走远了。 甄小玉翻了一个身接着睡,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入城。 这一次入城,她不仅做了三十个五色翻花,还带了一叠五色纸放在筐里,等遇上林溯后,她就向他求笔墨。 这花灯好不好卖,全在这笔墨功夫上,也是甄小玉第一次尝试,只做翻花生意就只能赚些小钱。 背着背筐出门,天边才露白,熟稔的走在小道上,看着前头挑着担子累弯了腰的庄户,不得不感叹,在这个时代讨生活也不容易,交通不发达,粮食产量也不高。 这么到了县城牌坊处,她歇了会儿脚,这才随大流入城。 道城县学里,将抄好的书送到书铺才回来的钟伟,却在拐角处听到有人在议论。 这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听,不正是同村的林杰,与他同年考中的秀才,只是这人的排名在末端,而他却是在前头的。 在钟伟眼中,林杰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年纪太小中秀才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多少年轻时惊艳的人,最后一辈子连个举人都中不了的大有人在。 便是他自己,要是能得到甄家的藏书,那这乡试就十拿九稳了,如今这条路又不明朗了,他得想办法拜德高望重的人为师。 放眼道城,也只有甄家是书香门第,家里出了一位太傅,便是甄家二房也是当地的老举人,要是能拜入甄家门下就好。 刚想到这儿,钟伟又摇了摇头抬步要走,就听到林杰开口说道:“……我倒不知,我表哥那日遇上的女子,竟然是钟秀才的妻子。” 钟伟听了林杰的话,又会对小玉做出什么事?小玉今日上街又会发生啥事?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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