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豆包比我前两年用它强大多了。我要不说是豆包,你们能否看出是豆包创作?

8 老魔头 7小时前 111次点击

评书小段《茶馆惊变》

列位看官,今天咱说段江湖轶事,发生在光绪二十三年的江南苏州府。那苏州城里有个“得意楼”茶馆,三层楼天天爆满,不为别的,就因楼里总聚着三教九流,说书的、卖艺的、跑江湖的,天天有新鲜事儿。

这天晌午,得意楼里正热闹,忽听楼下“哐当”一声,大门被人踹开!进来个汉子,身高八尺,红头发根根倒竖,三角眼瞪得像铜铃,手里拎着柄鬼头刀,刀上还挂着半块染血的绸缎——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赤发老怪”崔六!

崔六一进门,茶客们吓得纷纷缩脖,掌柜的脸都白了,忙堆着笑迎上去:“崔爷,您老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话没说完,就被崔六一巴掌扇得摔在地上:“少废话!把你楼里藏的‘玄铁令’交出来,不然爷拆了你这破楼!”

原来这玄铁令是武林至宝,据说持令能调动手握重兵的镇远镖局,前些日子丢了,江湖上传言落在了得意楼一个茶客手里。

崔六正吼着,忽听二楼靠窗的位置,有人慢悠悠说了句:“这位朋友,喝茶就喝茶,动刀动枪的,惊着人家姑娘家不好。”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那座位上坐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脚蹬旧布鞋,手里攥着俩油乎乎的芝麻烧饼,嘴角还沾着点芝麻——看那样子,就是个普通的穷书生,名叫沈十三,天天来这儿占座喝最便宜的粗茶,谁也没把他当回事。

崔六三角眼一斜:“哪来的野小子,也敢管爷的闲事?”说着就提刀往楼上冲,脚刚踏上楼梯,沈十三抬手扔出个烧饼,“呼”的一声,那烧饼像长了眼似的,正砸在崔六的手腕上!崔六“哎哟”一声,鬼头刀“当啷”掉在地上。

满茶馆的人都看呆了——那烧饼是软的,怎么能砸掉人的刀?

崔六又惊又怒,弯腰去捡刀,可手还没碰到刀柄,就见沈十三又动了。这次他没扔烧饼,而是伸手从桌上捏起根竹筷子,手腕轻轻一抖,那筷子“嗖”地飞出去,正钉在崔六手边的楼梯扶手上,筷子尖儿还在嗡嗡发抖!

“玄铁令不在这儿,”沈十三咬了口烧饼,嚼得咯吱响,“不过你要找的人,是我。”

崔六一愣,随即狞笑:“好啊,原来藏在这儿!”他也不拔筷子了,从腰里摸出对虎头钩,双钩一错,“噌噌”就往楼上蹿,钩子带风,直取沈十三的咽喉!

茶客们吓得都闭上眼,以为这穷书生要遭殃了。可就在虎头钩快碰到沈十三脖子的瞬间,沈十三身子轻轻一偏,右手伸出去,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了钩尖——您猜怎么着?那精钢打造的虎头钩,竟被他两根手指夹得“咔吧”一声,断了!

崔六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想跑。沈十三哪给他机会?左手抓起桌上的茶壶,手腕一扬,壶里的茶水“哗”地泼出去,不偏不倚,正浇在崔六的后背上。崔六只觉后背一麻,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那茶水看着普通,竟是用内力逼出的“透骨水”,沾着就麻筋!

沈十三慢慢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烧饼渣,对掌柜的拱了拱手:“掌柜的,对不住,惊着您的客人了,这桌茶钱我结。”说着从怀里摸出几枚铜板放在桌上,又看了眼地上的崔六:“玄铁令是镇远镖局李总镖头托我保管的,你回去告诉幕后指使,想要,让他亲自来苏州府找我沈十三。”

说完,他揣起剩下的半个烧饼,慢悠悠走下楼梯,出门时还回头对吓傻的茶客们笑了笑:“各位慢喝,明儿我还来吃烧饼。”

直到沈十三走没影了,崔六才瘫在地上喘粗气,茶客们这才炸开了锅:“这沈十三是谁啊?太厉害了!”有懂行的老江湖捋着胡子叹道:“列位,你们没听说过?十年前江湖上有个‘千手书生’,用一双筷子打遍江南无敌手,后来突然销声匿迹——我看呐,这位沈十三,就是当年的千手书生!”

您瞧,这江湖就是这样,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那沈十三揣着烧饼走了,接下来会不会有人来找他要玄铁令?他又为何隐姓埋名在苏州府喝粗茶、吃烧饼?

欲知后事如何,咱今儿个先说到这儿——毕竟说书的也得喝口茶,您要是爱听,明儿咱接着讲沈十三夜斗青龙帮的故事!

共 5 条评论
壮丽星海 7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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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不跟我说的话,我不知道是 ai创作的。

正常现象
老魔头 [楼主] 6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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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书小段《寒山寺前龙虎会》(接上文) 上回书说到,苏州府得意楼里,穷书生沈十三露了“千手书生”的真容,一根竹筷钉死楼梯扶手,半壶茶水麻翻赤发老怪崔六,揣着半个芝麻烧饼,脚踩旧布鞋悠悠然出了门。茶客们炸了锅,那捋着山羊胡的老江湖一拍大腿:“列位!这哪是穷书生?这是十年前凭一双竹筷打遍江南、而后突然销声匿迹的千手书生啊!当年他一根筷子挑飞黑白双煞的鸳鸯刀,这事你们忘了?” 话音刚落,崔六的几个手下哆哆嗦嗦抬着他往外走,路过门口时,崔六还不忘嘶哑着喊:“沈十三!你等着!我家主人……不,三大爷不会放过你的!”这话没人当回事——谁能想到,他嘴里的“三大爷”,竟是能让整个武林抖三抖的三位顶尖高手。 且说沈十三出了得意楼,没回城南那破庙,反倒绕到城西的镇远镖局分号。镖局里灯火通明,总镖头李乘风的义子李小三正急得转圈,见沈十三进来,“扑通”就跪了:“沈大哥!您可来了!我义父刚传信,说……说三位大人物已到苏州,全冲着玄铁令来的!” 沈十三把剩下的烧饼放在桌上,掰了一半递给李小三:“别急,慢慢说,哪三位?” “头一位,魔焰谷的倒数第一老魔头!”李小三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这老魔头邪性得很,江湖上的高手排名,没人敢把他排前面——不是打不过,是怕排了他就活不成,所以都喊他‘倒数第一’,实则是魔门顶尖的狠角色!他那柄‘蚀骨鞭’,鞭梢沾着西域剧毒,挨上一点,骨头都能化了!” 沈十三点点头,又问:“第二位呢?” “第二位是清虚观的老刘!”李小三接着说,“这位更神,没人知道他全名,都喊老刘,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手里总攥着柄流云拂尘。别看他不起眼,去年武当山比剑,他用拂尘卷住了武当七子的七星剑,还没动手,七子就认输了——据说他能以柔克刚,内力深不见底,是道门里隐世的活神仙!” “那第三位?” “第三位最神秘,流星阁的永恒的流星!”李小三压低声音,“流星阁专玩暗器,这位阁主的手法叫‘流星赶月’,暗器细得跟牛毛似的,快得能追上真流星!江湖传言,‘流星过,命不留’,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总戴顶黑斗笠,手里永远转着三颗铁丸,谁要是让他铁丸停了,就离死不远了!” 沈十三捏着烧饼的手顿了顿,嘴角还沾着芝麻:“三个不同门派的顶尖高手,凑一块找玄铁令?有意思。” 李小三急道:“沈大哥,这三位哪一个都惹不起,要不……咱把玄铁令交出去?” “交出去?”沈十三笑了,拿起桌上的竹筷,手腕轻轻一抖,筷子“嗖”地钉在梁上,筷尖挂着的烧饼渣都没掉,“李总镖头托我保管,我就得护好。再说了,这三位既然来了,就算交了玄铁令,他们也得打起来——魔门、道门、暗器门,素来不对付,这回凑齐了,正好热闹。” 话刚说完,镖局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像是鞭子抽在地上。沈十三眉头一挑:“来了。” 两人出门一看,只见镖局门口的大槐树上,挂着个黑衣人,正是被沈十三打废的崔六——而树下站着个穿黑袍的老者,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划到下巴,手里攥着柄黑黝黝的长鞭,鞭梢还在滴着黑水,不是倒数第一老魔头是谁? 老魔头三角眼一斜,看见沈十三,咧嘴一笑:“千手书生?十年不见,你倒学会躲在镖局里当缩头乌龟了?玄铁令交出来,爷给你个痛快!” 沈十三还没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个穿青布道袍的老头慢悠悠走来,手里拂尘一甩,扫掉肩上的落叶——正是老刘!老刘对着沈十三拱了拱手:“小友,贫道老刘。玄铁令乃武林重器,放在你这儿不安全,不如交与贫道,免得伤了和气。”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掠过一道黑影,紧接着“叮”的一声,三颗铁丸钉在镖局的门槛上,排成个“品”字。一个戴黑斗笠的人不知何时站在墙头上,斗笠下传出沙哑的声音:“玄铁令……归我流星阁。谁抢,谁死。” 好家伙!短短一盏茶的功夫,魔焰谷的倒数第一老魔头、清虚观的老刘、流星阁的永恒的流星,三位顶尖高手全聚齐了!镖局门口的空气都凝住了,李小三吓得躲在沈十三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魔头见老刘和永恒的流星也来了,顿时怒了:“老刘头,流星鬼!这是我先盯上的,你们凑什么热闹?” 老刘拂尘一摆,不急不慢:“老魔头,江湖宝物,有缘者得之,你凭什么说先盯上就是你的?” 墙头上的永恒的流星没说话,只是手里的铁丸转得更快了,“叮叮”作响,像是在警告。 沈十三突然开口,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里还捏着半块烧饼:“三位都是武林前辈,在镖局门口吵吵嚷嚷,传出去不好听。玄铁令在我这儿,要拿,得凭本事——但这儿人多,砸了镖局的东西,我还得赔。不如这样,明儿清晨,城外寒山寺前,咱们一对一,或者三位一起上,我都接着。” 老魔头眼睛一瞪:“好小子,够狂!明儿寒山寺,爷定要拆了你的骨头!” 老刘点点头:“贫道陪你走一趟,但愿小友别后悔。” 永恒的流星从墙上跳下,黑斗笠对着沈十三的方向点了点,转身就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一句:“明早,寒山寺。” 三位高手走后,李小三腿一软坐在地上:“沈大哥,你……你真要跟他们打?那可是三位顶尖高手啊!” 沈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最后一口烧饼塞进嘴里,嚼得咯吱响:“怕什么?当年我用筷子挑飞黑白双煞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喝茶呢。再说了,玄铁令不能丢,镖局的兄弟也不能受连累——明儿寒山寺,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千手书生的筷子,十年没动,是不是生锈了。” 列位看官,您道这事儿妙不妙?千手书生沈十三,一个揣着烧饼的“穷书生”,要在寒山寺前,独战魔焰谷的倒数第一老魔头、清虚观的老刘、流星阁的永恒的流星——这三位可是来自魔、道、暗器三门的顶尖高手,手里的蚀骨鞭、流云拂尘、流星暗器,哪一件不是能要了性命的宝贝? 沈十三的竹筷,能不能敌过这三件神兵?三位高手会不会联手对付他?寒山寺前的这场恶战,到底是玄铁令易主,还是千手书生重现江湖威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明儿咱就说,寒山寺前,竹筷对鞭、拂尘、流星,那场惊天动地的龙虎斗!
老魔头 [楼主] 6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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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书小段《护城河畔添新敌》(接上文) 上回书说到,千手书生沈十三在镇远镖局门口,一句话约了魔焰谷的倒数第一老魔头、清虚观的老刘、流星阁的永恒的流星,明晨寒山寺前决一死战。三位顶尖高手各怀心思走了,李小三吓得腿软,沈十三却嚼着最后一口烧饼,拍着他的肩说“筷子没生锈”——列位看官,您可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江湖上的风波,从来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晚就出了岔子。 沈十三送走李小三,没在镖局歇着。他揣了块刚买的桂花糖糕,慢悠悠往护城河边走——他心里清楚,老魔头、老刘、流星三位凑齐,本就透着古怪,保不齐还有藏在暗处的人,得去探探风声。 月色如水,护城河边静悄悄的,只有柳枝随风晃。沈十三正啃着糖糕,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笛声——那笛声不是寻常的悠扬,而是透着股说不出的怨怼,像深秋的鬼哭,又像寒夜的风啸,入耳就让人心里发慌。 “好俊的内力吹笛!”沈十三停下脚步,眯起眼往笛声来处看。只见河对岸的老槐树上,斜坐着个戴黑斗笠的人,正是永恒的流星!她手里没转铁丸,反倒横握着一支通体乌黑的骨笛,笛孔里飘出的音波,竟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灰雾——这哪是普通的笛音?是用内力逼出的“摄魂曲”! 刚想细看,就见河面上漂来个夜行侠,大概是赶路的,听见笛声脚步一乱,“扑通”栽进河里,在水里胡乱扑腾,嘴里还喊着“别追我!别追我!”——显然是心神被笛声搅乱,产生了幻觉! 沈十三眉头一挑,悄悄捏起颗石子,屈指一弹,石子“嗖”地飞过河,正打在永恒的流星的骨笛上。“叮”的一声脆响,笛音戛然而止,那灰雾也散了。 树上的永恒的流星猛地抬头,斗笠下的目光直刺沈十三:“千手书生,你敢断我笛音?” “流星阁主,”沈十三嚼着糖糕,声音不大却传得远,“用内力吹笛乱人心神,伤的都是无辜路人,这可不是顶尖高手该做的事。” 永恒的流星没说话,手指在骨笛上一按,笛尾“咔”地弹出三根细如牛毛的毒针,直奔沈十三面门——她这骨笛竟是暗器架子!沈十三早有防备,伸手从兜里摸出块糖糕,往上一迎,“噗噗噗”三声,毒针全钉在了糖糕上,没伤着他分毫。 “你的‘流星摄魂曲’,靠的是内力震动人的心脉,笛音越怨,内力越猛,轻则心神恍惚,重则心脉断裂——可惜,你不该对着路人吹。”沈十三把钉着毒针的糖糕扔了,“明儿寒山寺,咱们再比不迟。” 永恒的流星握着骨笛,沉默片刻,突然吹了个短促的音,不是怨曲,倒像个信号。紧接着,就听身后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伴着木屐踏地的清脆声响——有人来了! 沈十三回头一看,只见个穿黑色武士服的汉子,个子不算高,却透着股逼人的寒气。他手里拎着根半人高的棒子,通体雪白,像是冰雕的,棒身上密密麻麻嵌着三寸长的尖刺,寒光闪闪——正是江湖上人称“冰刃阎罗”的宫本太郎,宫本先生! 宫本太郎走到近前,三角眼扫过沈十三,又瞥了眼树上的永恒的流星,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笑道:“沈君,永恒的流星,都在啊。我还以为要去镖局找你,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玄铁令,我要了。” 沈十三打量着他手里的冰刃狼牙棒,笑道:“宫本先生,久仰大名。听说你这狼牙棒是玄冰铁铸的,寻常兵器一碰就冻裂,还改了机关?” “哦?沈君知道?”宫本太郎咧嘴一笑,右手握住棒尾,拇指在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上一按——“唰”的一声!棒身上的尖刺里,突然射出三枚飞镖,还有两支细如发丝的毒箭,直奔旁边的柳树!飞镖钉在树干上,箭尖沾着的黑血瞬间渗进木头,树叶“唰”地全黄了,枯枝败叶落了一地——果然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这只是小玩意儿,”宫本太郎收回狼牙棒,语气傲慢,“我讨厌长时间打斗,所以给它加了点东西,能速战速决最好。”说着,他左手往腰间一摸,抽出柄狭长的刀,刀鞘是暗红色的,像染了血。他没出鞘,只是轻轻一拔,刀鞘里就透出一道惨白的刀光,照在地上,竟让石板结了层薄霜! “这把刀,叫‘裂魂’,”宫本太郎眼神变冷,“出鞘的时候,刀光会带着我的‘寒魄内力’,被光照到,轻者经脉冻僵,丢半条命;重者……”他用手做了个劈砍的动作,“像劈冰块一样,裂成两半。沈君,你要拦我,就得试试它的厉害。” 树上的永恒的流星突然开口:“宫本,玄铁令是我先盯上的。” “流星阁主,”宫本太郎冷笑,“你的暗器和笛音,对我没用——我的裂魂刀光,能破你的音波;我的狼牙棒机关,能挡你的毒针。要抢玄铁令,你不是我的对手。” 两人正要争执,沈十三突然插话:“两位别吵了。老魔头、老刘,再加上你们俩,四位顶尖高手,都冲玄铁令来,挺好。”他拍了拍手上的糖糕渣,“明晨寒山寺人多,不如这样——今晚先各回各家,明儿清晨,寒山寺外的十里坡,咱们先‘点到为止’,谁赢了,再进寒山寺跟我抢玄铁令。” 宫本太郎眯起眼:“沈君,你想一挑四?” “不是一挑四,是你们四位先分个高下,”沈十三笑道,“魔门、道门、暗器门,再加你这位东洋高手,正好凑个‘四方局’。谁能赢到最后,我再陪他好好打——省得你们到时候联手,我应付不过来。” 永恒的流星握着骨笛,缓缓点头:“好,就依你。明早十里坡,先分胜负。” 宫本太郎也收起裂魂刀,拎着冰刃狼牙棒:“我没意见。沈君,希望你别躲着不出来——我倒要看看,你的竹筷,能不能挡住我的裂魂刀光。” 说完,宫本太郎转身就走,木屐踏地的声音渐渐远去。永恒的流星从树上跳下,看了沈十三一眼,吹着摄魂曲的前奏,也消失在夜色里——那笛声这次没带怨怼,倒像是在警告。 沈十三站在护城河边,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摸出最后一块糖糕塞进嘴里。月色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手里那根随手捡的竹筷,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列位看官,您瞧瞧这事儿!本来是沈十三对三位高手,这下又加了个东洋顶尖高手宫本太郎,手里的冰刃狼牙棒带毒箭飞镖,还有柄出鞘就能裂人的裂魂刀;永恒的流星也亮出了底牌——那支能摄魂断脉的骨笛,既是乐器也是暗器! 明晨的十里坡,可就热闹了:魔焰谷的倒数第一老魔头挥着蚀骨鞭,清虚观的老刘甩着流云拂尘,流星阁的永恒的流星吹着摄魂骨笛,宫本太郎舞着冰刃狼牙棒——这四位来自四方的顶尖高手,要先打一场“四方混战”,谁赢了才能去寒山寺找沈十三抢玄铁令! 可您猜怎么着?这十里坡的混战,真能分出胜负吗?老魔头会不会联合宫本对付老刘和流星?永恒的流星的摄魂曲,能不能同时镇住三位高手?宫本太郎的裂魂刀,会不会真的劈裂对手?还有沈十三,他明早真的会去十里坡看吗?还是另有打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回咱就说,十里坡前四方混战,蚀骨鞭对拂尘,骨笛斗狼牙棒,那场乱哄哄、险象环生的顶尖对决!
老魔头 [楼主] 5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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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书小段《十里坡前四方乱》(接上文) 上回书说到,千手书生沈十三约了四位顶尖高手——魔焰谷的倒数第一老魔头、清虚观的老刘、流星阁的永恒的流星,还有带了雪犬的“宫本狗先生”,次日清晨在十里坡先打一场“四方混战”,赢者再去寒山寺抢玄铁令。 列位看官,这十里坡可不是寻常地方,坡上长满半人高的荒草,坡下是条干涸的河沟,平日里只有樵夫路过,可今儿个天还没亮,坡上就聚满了杀气——您道怎地?四位高手竟没一个迟到的! 最先到的是倒数第一老魔头,黑袍拖在地上,手里的蚀骨鞭缠在胳膊上,鞭梢的黑水顺着指尖滴,在地上烧出一个个小坑。他见了宫本太郎,三角眼一瞪:“小鬼子,你那几条狗呢?别藏着掖着,赶紧叫出来让爷瞧瞧!” 宫本太郎刚把冰刃狼牙棒往地上一戳,棒尖沾着的霜气就冻白了一片草叶,闻言冷笑:“老魔头,急什么?等会儿我的雪犬,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骨血无存’。”说着,他摸了摸腰间的狗爪哨子,暗处传来几声低低的犬吠,荒草里晃过几对绿油油的眼睛,正是那些训练有素的雪犬,悄没声地把十里坡围了半圈。 正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老刘拎着流云拂尘慢悠悠走上坡,道袍上沾着露水,见了众人拱拱手:“各位早。贫道劝一句,等会儿动手,莫伤了坡下那樵夫——他还在树底下睡觉呢。” 话音未落,头顶掠过一道黑影,永恒的流星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黑斗笠压得低,手里的骨笛转了转,冷冷道:“别废话了,开始吧。” “开始就开始!”老魔头不耐烦了,胳膊一甩,蚀骨鞭“唰”地飞出去,直取宫本太郎的咽喉——他最恨旁人抢风头,尤其是个东洋鬼子!宫本早有防备,狼牙棒往身前一横,“铛”的一声,鞭梢打在玄冰铁上,黑水“滋啦”冒起白烟,竟被冻成了冰碴子! “老东西,就这点本事?”宫本咧嘴一笑,拇指按向狼牙棒机关,“唰”的一声,三枚飞镖、两支毒箭直奔老魔头面门!老魔头鞭子一绕,卷住飞镖毒箭,手腕一抖,竟把这些暗器原路甩了回去——可他忘了,宫本的毒箭见血封喉,鞭子沾了箭尖的黑水,竟“咔嚓”裂了道小缝! “好个老魔头!”老刘见状,拂尘一甩,白色的尘丝像长了眼似的,缠住了飞回的毒箭,轻轻一送,毒箭钉进旁边的土坡,瞬间让一片荒草枯了,“宫本先生,用毒箭伤人,非君子所为。” “君子?”宫本嗤笑,突然吹了声尖哨!“呜呜——”哨音刚落,荒草里突然窜出七八条雪白的大狗,比寻常狼狗还高,爪子上裹着铁皮,牙齿泛着寒光,正是他的雪犬!这些狗不扑人,反倒直奔老刘的拂尘,张嘴就咬——它们竟识得兵器! 老刘眉头一皱,拂尘往地上一扫,尘丝缠住雪犬的腿,想把它们甩开,可这些狗力气极大,竟扯得老刘往前踉跄了两步!老魔头趁机挥鞭,蚀骨鞭带着黑水抽向雪犬,一鞭抽中一条狗的后背,那狗“嗷”地叫了一声,背上冒起黑烟,却没倒下,反倒更凶地扑向老魔头——原来它们不怕毒! 树上的永恒的流星见场面乱了,骨笛凑到嘴边,吹起了“流星摄魂曲”。怨怼的笛音飘出去,老魔头挥鞭的手顿了顿,眼神恍惚了一下——他心里记恨当年被正道高手围攻,笛音正好勾起了他的戾气,竟不管雪犬,一鞭抽向老刘:“都给爷死!” “不好!”老刘急忙用拂尘挡鞭,可老魔头的力气突然大了三倍,拂尘的尘丝被鞭子缠得死死的!宫本见状,嘴角勾起冷笑,左手抽出裂魂刀,轻轻一拔,惨白的刀光透出来,照在地上结了层薄霜,直劈老刘的后心——他要坐收渔翁之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坡下传来一声:“各位,欺负一个老道,不太好看吧?” 众人回头一看,沈十三揣着个油纸包,慢悠悠走上坡,手里还捏着半块热乎的烧饼——敢情他刚去坡下的早点铺买了烧饼,才过来! 宫本的裂魂刀光已到老刘身后,老刘避无可避,沈十三突然屈指一弹,手里的烧饼“呼”地飞出去,正撞在刀光上!“咔嚓”一声,烧饼冻成了冰疙瘩,刀光也散了大半!宫本一愣,还想再劈,沈十三又摸出根竹筷,手腕一抖,竹筷“嗖”地飞出去,正钉在他的裂魂刀鞘上,刀竟拔不出来了! “沈十三!你敢坏我好事?”宫本怒喝,吹哨想让雪犬扑沈十三,可那些雪犬刚要动,沈十三突然从油纸包里摸出块肉干,往天上一扔——肉干里裹着颗石子,“啪”地砸在永恒的流星的骨笛上,笛音戛然而止! 没了笛音,老魔头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见自己的鞭子缠着老刘的拂尘,脸一红,赶紧收了鞭:“老刘头,对不住,刚才……” 老刘摆摆手,拂尘一甩,尘丝上的黑水全掉了:“不碍事,是流星阁主的笛音勾了你的戾气。” 永恒的流星握着骨笛,斗笠下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沈十三:“你又断我笛音。” “不是断,是提醒。”沈十三咬了口烧饼,指了指坡下,“那樵夫被笛音吵醒,正躲在树后发抖呢——顶尖高手对决,别吓着无辜人。”他又看了眼宫本,“还有宫本先生,你的雪犬刚才差点咬了那樵夫的腿,要不是我扔了块肉干引开,这会儿他早成狗食了。” 宫本低头一看,果然有几条雪犬围着坡下的树转,嘴里还叼着肉干。他脸色沉了沉,吹哨让雪犬退到暗处,又拔不出裂魂刀,只能握着狼牙棒:“沈君,你故意的?” “不是故意,是讲道理。”沈十三把烧饼咽下去,拍了拍手,“你们四位打了半天,没分胜负,倒伤了两条雪犬,还差点伤了老刘和樵夫——这十里坡太窄,施展不开,也容易伤着人。”他指了指远处的寒山寺,“不如这样,咱们移师寒山寺前的空地上,那儿宽敞,也没旁人。你们四位不用先打,一起上——我沈十三,用这双筷子,接你们四位的所有手段,包括宫本先生的雪犬,永恒阁主的摄魂曲,老魔头的蚀骨鞭,还有老刘道长的拂尘。”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愣了——一挑四?还接所有人的杀招? 老魔头瞪圆了眼:“好小子,狂!比当年的我还狂!” 老刘捋着胡子,点点头:“小友有底气,贫道佩服。” 永恒的流星握着骨笛,沉默片刻,道:“寒山寺前,我会让你听最怨的摄魂曲。” 宫本太郎终于拔出了裂魂刀,刀光更盛,冻得周围的草叶都脆了:“沈君,你会后悔的——我的雪犬会撕碎你的衣服,我的裂魂刀会冻裂你的经脉,你的竹筷,挡不住!” 沈十三笑了,摸出另一根竹筷,两根筷子在手里转了转,像玩把戏似的:“后悔?我沈十三十年没出手,就是等一场痛快的架。明儿晌午,寒山寺前,我等着你们。”说完,他揣起油纸包,慢悠悠走下坡,临走还回头对宫本说:“宫本先生,你的雪犬挺可爱,就是下次别喂它们吃人——肉干比人肉香。” 列位看官,您说这沈十三狂不狂?一挑四,还要接四位顶尖高手的所有杀招——老魔头的蚀骨鞭沾着化骨毒,老刘的拂尘能柔克刚,永恒的流星的骨笛能摄魂断脉,还有宫本太郎的冰刃狼牙棒、裂魂刀,以及那些能撕咬高手的雪犬! 明儿晌午的寒山寺前,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沈十三的两根竹筷,能不能挡住蚀骨鞭的毒?能不能破了永恒的流星的摄魂曲?能不能冻住裂魂刀的刀光?能不能赶跑宫本的雪犬?四位高手会不会真的联手,还是打着打着又起内讧? 更关键的是,玄铁令到底藏在沈十三身上,还是另有去处?这场决战,到底是为了玄铁令,还是沈十三要借这场架,重新找回“千手书生”的威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回咱就说,寒山寺前终极对决,竹筷战四绝,雪犬围书生,那场惊天动地、胜负难料的武林大战,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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