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盼着十一可九月三十,却被很多人遗忘,这些人遗憾的倒在了黎明的前夜。今天偷偷看红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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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盼着十一可九月三十,却被很多人遗忘,这些人遗憾的倒在了黎明的前夜。今天偷偷看红岩,红布是撕来的旧料,五星是草纸剪的,粗糙得不像样,却是他们当时在黑夜里拼命追逐的光。

1948年的重庆,全城都被压抑的气息笼罩着。沙坪书店里年轻的陈松林正在招呼顾客,这家书店看起来很寻常,实际上是许云峰让甫志高建立的秘密联络站。每天黄昏,学生们总会挤满书店,热议着重庆大学特务打人的事。陈松林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暗觉民众的怒火总有一天会让敌人慌乱起来。

到了晚上,书店经理甫志高注意到常来的青年郑克昌。之前陈松林提过郑克昌买《萧红小传》时,曾叹着气说这么好的作家被旧社会毁掉了,语气里满是苦闷。关店后,甫志高翻看着陈松林的读书笔记,见这年轻人虽然文化不高,笔记却做得很认真,心里就打算着把他培养成助手。他还想扩大书店的规模,不仅要做联络站,还要悄悄售卖进步书刊,甚至创办文艺刊物来团结青年。

过了几天,陈松林到重庆大学找华为,在宿舍里撞见了郑克昌。经华为介绍,他才知道郑克昌是《彗星报》主编黎纪纲的表弟,因为暂时没工作就暂住在这里。陈松林曾经偷偷给过黎纪纲一本进步刊物,对方当时激动得不行。黎纪纲办的《彗星报》内容很进步,只是有时候话说得太冲。

另一边,江正准备从朝天门码头出发去川北,她扮成一位文雅的女客,手里提着药箱,药箱里藏着山区急需的物资。码头上,雾气中有一群脸色发黄,身体瘦弱的壮丁被押上船,他们的眼神里满是绝望。江看在眼里,心里清楚这样的苦难迟早会激起人们的反抗。

她想起一年前在这里送别丈夫彭松涛的情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肺病有没有复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说:“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在江要上船的时候,甫志高扛着大箱子赶来了,他说箱子里是给山里的药品,还念叨着昨晚余新江送东西来晚了,差点让人担心。江检查箱子时,注意到他穿着西服却自己扛箱子,就提醒他做事要注意细节,别露出破绽。甫志高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

船开后没多久,水上警察过来检查,江从容地出示证件,对方见她打扮讲究,看了一眼就离开了。船到了川北,江和同行的华为下长途汽车时,遇到了严格的行李检查,幸亏司机帮忙藏起药箱,才勉强过了关。

往山里走的路上,雨越下越大,华为指着远处的华蓥山说,他的母亲“老太婆”在山上打游击,是个厉害的司令员。江听着,心里更想念彭松涛了。可快到县城的时候,城门口的景象让她心碎,城楼上挂着木笼子,里面是血淋淋的人头,布告上第一个名字就是“彭松涛”。她差点站不住脚,却强忍着悲痛,对赶过来的华为说“不进城了”,转身就往回走。

后来,她们在客栈见到了华为的母亲“老太婆”。老太婆一开始瞒着彭松涛牺牲的事,看见江通红的眼睛,终于忍不住落了泪。江抹掉眼泪说:“剩下孤儿寡妇,一样能继续往前走,老彭的担子我来挑”。

这时候,重庆的局势越来越紧张,特务头目徐鹏飞坐在“慈居”办公室里,这里看起来像座公馆,实际上是西南特务活动的核心据点,桌上每份文件都可能成为抓捕令。他刚处理完邮检组截到《挺进报》,却查不到来源的情报,对着电话咆哮,限手下三天内找到《挺进报》的窝点,不然就“提着狗头来见他”。

《挺进报》是传播消息的重要刊物,成岗正躲在工厂里连夜印刷最新一期,上面有收复延安的战报。他熬了两个通宵,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可印完最后一页时,就听见隔壁母亲慌张的声音,知道是特务来了。他第一时间拉开窗帘,把扫帚挂到窗外的钉子上,这是约定好的警号,看到的人就知道这里有危险。

接着,他抱起印好的《挺进报》想跳窗,却被特务堵住了。成岗被带走时,母亲死死抱住他,要跟儿子一起走。工厂的工人围上来想阻拦,特务只好慌忙把他推上汽艇。成岗在艇上趁乱挣脱绳索想跳江,却被特务抓住了。

成岗被捕的消息传开后,地下负责人许云峰在茶园与李敬原碰头时,才知道沙坪书店也出事了。原来郑克昌根本不是黎纪纲的表弟,而是特务派来的卧底。黎纪纲也是特务,他们借着看书、办报的名义,早就盯上了沙坪书店,还骗甫志高帮忙寄《挺进报》。

甫志高被特务抓住后没熬过审讯,供出了沙坪书店,还说出了许云峰、成岗等人的下落。许云峰在茶园里看见甫志高带着特务进来,立刻让李敬原快走,自己迎了上去。特务抓走他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慌乱,还大声跟甫志高打招呼,故意吸引特务的注意力,好让李敬原安全脱身。

徐鹏飞想劝降许云峰,特意摆了宴席,还请了记者,想拍“合作”的照片。许云峰却指着满桌的酒菜说,这些都是百姓的血汗,他绝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徐鹏飞气得脸色铁青,最后只能把他押回牢房。

在渣滓洞集中营里,被捕的人们从来没有停止过抗争。一天清晨,特务故意找茬,天还没亮就喊放风,还在众人找水的时候捣乱。龙光华见特务踢脏了大家好不容易挖的水坑,上前理论,被打得满身是血,却仍举着军帽喊“特务破坏水源”,最后倒在了血泊里。

许云峰被单独关在隔壁牢房,听到动静后,立刻在牢门边大声斥责特务,几百名难友跟着一起呐喊,吓得特务头子“猩猩”连连后退。许云峰明白,只要大家团结起来,再凶残的敌人也没用。他见女牢刚出生了一个婴儿,特意把自己带血的破毯子扔下去,让特务送给孩子当尿布。

江姐在川北也没能幸免,甫志高带着特务找到她藏身的联络站,假意说要送军火,想骗她出去。江姐看门口的陌生面孔,就知道不对劲,可已经来不及了。她对着甫志高骂了声“无耻的叛徒”,还扇了他一记耳光,最后被特务强行押走了。

双枪老太婆带着队伍想在半路营救,可特务临时改了路线,连夜用船把江姐送回了重庆,一批又一批的人落入敌人手中。徐鹏飞以为用酷刑、用死亡就能打垮他们,可他想错了。许云峰在牢房里偷偷和大家传递消息,成岗在酷刑下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特务为了逼迫江姐屈服,把竹签子钉进她每根指尖,剧烈的疼痛让她几次晕死过去。醒来后却说:“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那时候的她,只有29岁。他们都坚信,自己今天的付出,都是为了让下一代能过上安稳日子。

1949年冬天,天还没亮,每间牢房都响起了嘹亮的歌声,大家在庆祝新年,也在宣告永不屈服的决心。众人交换用草纸做的贺年片,上面画着五角星和镰刀锤子,写着互相鼓励的话。楼七室的余新江用胶牙刷柄刻了十颗小红星,分给最坚强的伙伴。丁长发拔下铁钉磨成刻刀,大家跟着一起动手,铁窗下顿时热闹起来。

联欢会上,戴脚镣的同志扭起秧歌,铁镣的撞击声成了最带劲的伴奏。有人叠起罗汉,最上边的人举着红纸做的红旗,望着远方的云山。江姐穿着整洁的蓝旗袍,和大家一起跳秧歌舞。这时候,“猩猩”躲在办公室打电话,声音很慌张。特务们装了录音机想窃听,却被许云峰悄悄掐断了电线。

到了夜里,大家正沉浸在欢乐中,突然传来消息,许云峰被特务押走了。全集中营的人谁也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没过多久,刘思扬被特务“释放”了。他刚走出集中营,就被二哥接到“刘庄”,其实是被软禁了。报纸上登出他“感谢政府宽大”的假新闻,他气得把报纸摔在地上。

夜里,一个自称“老朱”的人翻墙进来,说是外面派来的,要他写狱中组织的情况。刘思扬起了疑心,直到送奶工人递给他一张李敬原的亲笔纸条,才知道“老朱”是特务伪装的。他趁夜从角门逃出去,跳进嘉陵江游向对岸。

后来,刘思扬到了白公馆,和成岗成了搭档。他们在牢房里用半截变色铅笔写《挺进报》,把解放军渡长江的消息传遍了每个牢房。这里有个叫小萝卜的孩子,头大身子小,是杨秘书的儿子,从小就被关在牢里。他跟着黄以声将军学习,会用俄文和老师对话,还帮大家传递消息。

有一天,小萝卜要被押去贵州,临走前给成岗送了一幅画,上面画着蓝天、太阳和森林,题着“黎明”两个字。特务们开始慌乱起来,把杨将军秘密转移了,还烧毁了中美合作所的档案。

白公馆的疯子华子良突然露出了真面目,他其实是被关了十五年的同志,装疯是为了迷惑敌人。他找到齐晓轩,说许云峰在地窖里摸黑,还在挖逃生通道。许云峰在地窖里摸黑,用半截铁箍挖墙缝,手指磨破了,就用布裹着继续挖。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却坚信大家一定在准备越狱。华子良每天给他送饭,偷偷传递消息,说外面已经知道敌人要炸重庆。

渣滓洞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江姐牺牲后,大家传看她的遗书,上面说要和白公馆配合,提前行动。丁长发和余新江每天检查越狱的准备工作,女牢的战友们用缝衣针磨成小刀,男同志们在床板下藏着铁钉。

突然有一天,特务把黄以声将军押到溪边,几声枪响后,将军倒在了血泊里,手里还紧握着没来得及刺向敌人的匕首。华子良被特务逼着去打游击,半路上趁机逃跑了,去给外面报信。徐鹏飞带着特务闯进白公馆,挨个牢房搜查,他发现华子良跑了,气得直骂,下令当天处决所有被关押的人。

胡浩把申请书交给成岗,说哪怕死也要像大家一样。他还磨了一把铁片钥匙,准备打开牢门。到了夜里,特务的卡车开进集中营,行刑队拿着火焰喷射器站在门口。许云峰从地窖被押出来,脸上毫无惧色。成岗和刘思扬对视一眼,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那是解放军逼近的信号,牢房里突然响起整齐的口号声,震得铁窗嗡嗡作响。就在这时,白公馆方向传来爆炸声,那是大家里应外合的信号。渣滓洞的牢门被撬开,大家拿着自制的武器冲出去,和特务们拼杀起来。虽然很多同志倒在了血泊里,但更多人冲出了高墙。天边泛起鱼肚白,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山城上,就像小萝卜画里的黎明。许云峰、江姐他们没能看到这一天,但他们用生命换来的胜利,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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