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722303评论的话题
用户722303 15小时前 评论了 用户722303 创建的话题 › 推拿师的故事

不知道啊,好像AI的上下文达到极限了

用户722303 18小时前 评论了 用户722303 创建的话题 › 推拿师的故事

对的,我正在测试他的上下文极限

用户722303 20小时前 评论了 草莓精灵 创建的话题 › 来来来,想要知道你们家的宠物是什么品种的吗?可以来看看,看我用豆包创建的这个智能体。

他告诉我不要拿石头来胡闹,你说这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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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创造了一个新的宠物出来

用户722303 20小时前 评论了 用户722303 创建的话题 › 推拿师的故事

​第三章:静心堂
​从“健安堂”冲出来的那一刻,阿明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以及伴随自由而来的、更加深邃的恐慌。
​他站在人行道上,像一座孤岛,被傍晚城市喧嚣的浪潮包围着、冲刷着。汽车的鸣笛声、情侣的嬉笑声、店铺里传出的劲爆音乐声……这些他曾无比熟悉的声音,此刻却像无数根尖锐的利刺,扎得他耳膜生疼。
​往日,那间小小的推拿店是他的壳,是他的牢笼,也同样是他的庇护所。无论外界如何嘈杂,只要关上门,他就能回到那个被艾草和药油气味包裹的小世界里。
​可现在,壳被打碎了。
​他无家可归,身无分文(老王已经拖欠了他两个月工资),唯一拥有的,是口袋里那枚冰冷的古铜钱,和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卡片。
​雨后的空气带着湿冷的凉意,吹在阿明单薄的衬衫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城市的版图在他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他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凭借着听觉和脚下的盲道,麻木地、机械地,远离那个他待了五年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喧嚣声渐渐小了下去。他听到了风穿过建筑物的呜咽声,这里似乎是一处僻静的街角公园。阿明摸索着找到一张冰凉的长椅坐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才总算平复了一些。
​他该怎么办?
​回想老王那张因酒精和愤怒而扭曲的脸,阿明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充满屈辱和压榨的过去,被他亲手掀翻在地。
​那么,未来呢?
​是去乞讨,还是去残疾人救助中心?或者……
​他的手,颤抖着伸进了口袋,摸出了那张光滑的卡片。另一个选择,一个诡异、未知,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选择。
​“给死人推拿……”
​陆承那沉稳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四柱纯阴,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一单,五千块……”
​阿明紧紧地捏着卡片,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里。恐惧依然存在,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走投无路下的孤注一掷。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身后是万丈深渊,而眼前这条唯一的、通向迷雾的吊桥,他上,还是不上?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像是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他掏出自己那台老旧的、带盲文按键的手机,凭借着记忆和触觉,摸索着,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了卡片上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陆承那波澜不惊的声音。
​“陆……陆先生,”阿明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我是阿明……”
​“我知道。”陆承的语气平静得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打来,“我等你很久了。”
​这句简单的话,却让阿明纷乱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仿佛他所有的狼狈、愤怒和挣扎,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我想好了。”阿明攥着手机,用力到指节发白,“我……我跟你干。”
​“好。”陆承只说了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询问,没有客套的欢迎,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你现在在哪?”
​阿明茫然地描述了一下周围能听到的声音和环境。
​“知道了。”陆承说,“你在原地别动。到马路边上,拦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静心堂’茶舍,车费到了会有人付。我们在那里等你。”
​“静心堂?”
​“对,清静的静,心臟的心。”
​电话挂断了。
​阿明握着手机,愣了半晌。他站起身,走到路边,有些笨拙地伸出了手。很快,一辆出租车刺耳的刹车声在他面前响起。
​“师傅,去哪?”
​“去……静心堂茶舍。”
​司机似乎愣了一下,透过后视镜打量了一下这个脸色苍白、双眼蒙着一层灰白的年轻人。“好嘞,坐稳了。”
​汽车启动,汇入了城市的车河。阿明靠在车窗上,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无数的光影从自己脸上飞速掠过。他将一只手揣进口袋,左手握着那张现代社会的产物——名片,右手则握着那枚不知来自哪个朝代的、散发着阴气的铜钱。
​两个世界,在他的掌心里,达成了某种奇妙的交汇。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停下。
​“到了,小兄弟。”
​“多少钱?”
​“不用了,”司机说道,“刚才有个穿唐装的先生已经过来帮你付过了。”
​阿明心中一凛,推开车门,下了车。
​一股与周遭环境截然不同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
​没有汽车尾气的味道,没有街边小吃的油烟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清冽、干净的香气。那是顶级的陈年普洱混合着幽幽檀香的味道,吸入肺中,仿佛能将人五脏六腑的浊气都涤荡干净。
​周围很安静,静得能听到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脚下不是坚硬的水泥地,而是铺着细小石子的路面,走上去会发出“沙沙”的轻响。
​“阿明师傅,这边请。”一个年轻的男声在他左前方响起。声音很清澈,带着一种恭敬。
​阿明顺着声音走过去,感觉到自己穿过了一道木制的门槛。
​跨过门槛的瞬间,外界的最后一丝喧嚣仿佛被彻底隔绝。
​这里,是一个绝对安静的所在。
​没有音乐,没有交谈,只有极轻微的、像是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叮咚作响,带着禅意。空气中的茶香和檀香味更浓了,还夹杂着一股像是古书纸张的味道。这里不像是个茶舍,倒更像是一座藏于闹市中的古老寺庙,或是一位隐士的书斋。
​“陆先生在二楼‘不语轩’等您。”年轻人引着他走上木制的楼梯。
​楼梯的木料很厚实,踩上去没有一丝一响,阿明能感觉到木质的温润。
​终于,他们在二楼的一扇门前停下。年轻人轻轻叩了叩门,便推门将阿明引了进去,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并带上了门。
​房间里很温暖,似乎燃着炭炉。除了茶香和檀香,还有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药草味。
​“来了?”陆承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坐吧。”
​阿明摸索着在柔软的蒲团上坐下,正对着陆承的方向。
​“从今天起,你就不是‘健安堂’的推拿师傅阿明了。”陆承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从你踏进这扇门开始,你的过去就已经被洗掉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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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余寒
​老王骂骂咧咧地从里间冲了出来,嘴里叼着烟,手里还捏着几张麻将牌。
​“人呢?你说的客人呢?”他环顾四周,只看到空荡荡的大堂和跌坐在地的阿明,脸上的肥肉因愤怒而抖动着,“耍老子玩是不是?大半夜不睡觉,自己跟这儿演鬼片?”
​阿明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该怎么解释?说刚刚有一个“死人”来这里做了推拿?老王不把他当疯子送进医院才怪。
​“说话啊!哑巴了?”老王走过来,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走了。”阿明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声音干涩沙哑。
​“走了?钱呢?”老王最关心的永远是这个。
​阿明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那枚冰冷的铜钱,摇了摇头:“没……没给钱。”
​“什么?!”老王的嗓门瞬间拔高,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阿明脸上,“白嫖?你让他白嫖了?阿明我告诉你,这笔钱从你工资里扣!三百块,一分不能少!”
​说完,他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指着阿明的鼻子骂了几句“废物”、“赔钱货”,才骂骂咧咧地走回里间,继续他的麻将局。
​阿明一个人站在原地,良久,才缓缓地弯下腰,收拾起被老王踢翻的垃圾桶。他的指尖依旧冰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刚刚那场诡异的经历,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将他死死地攫住。
​他摸索着回到那张三号按摩床,床单上的阴冷潮气仿佛有生命一般,正丝丝缕缕地往外冒着,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那一夜,阿明彻夜未眠。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健安堂”似乎被那个午夜的访客留下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首先是那张三号床,无论白天阳光多好,那张床的皮革表面摸上去总是带着一股驱之不散的凉意。有好几个客人都抱怨,说躺在上面背后发冷,像是睡在冰窖里。
​渐渐地,再也没有客人愿意用那张床,它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角落,像是一口无形的棺材。
​更让阿明感到恐惧的是,他自己也发生了变化。
​他的听觉变得过于敏锐了。在寂静的午后,当他一个人在店里打盹时,他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有时是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幽幽地回荡在耳边;有时是清晰的水滴声,可他摸遍了所有地方,也找不到一丝水渍;有时,他甚至能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那声音空洞而遥远,不似人声。
​他的触觉也变得诡异起来。他的手,那双曾是他骄傲和生存资本的手,开始变得冰冷。即便用热水反复浸泡,那股寒意也只是暂时退却,很快又会从骨子里重新渗出来。客人们开始抱怨他的手像冰块,按在身上非但不能舒筋活血,反而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为此,老王的责骂变得越发频繁和刻薄。店里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阿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迷茫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雨夜的客人,就像一个幽灵,给他留下了无法摆脱的诅咒。他口袋里那枚古怪的铜钱,他曾想过扔掉,但每次伸出手,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阻止他,仿佛这枚铜钱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就这样,在惶惶不安中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天下午,店里格外冷清,老王又出去打牌了,只有阿明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店铺。
​“叮铃——”
​门口的迎客铃响了,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悦耳。
​阿明精神一振,连忙站起身:“欢迎光临。”
​“你好。”一个沉稳而洪亮的男声传来,“请问,阿明师傅在吗?”
​来人指名道姓,这让阿明有些意外。他循着声音的方向微微点头:“我就是,先生,您是……”
​“慕名而来。”那人笑了笑,声音中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他走到阿明面前,伸出手,“我姓陆,陆承。”
​阿明迟疑地伸出手,与对方握了握。
​那是一只温暖、干燥而有力的手,掌心传来的热度让阿明冰冷的指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舒适。和那天雨夜的客人相比,这只手充满了旺盛的生命气息。
​更让阿明惊奇的是,这位陆先生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檀香味道,那味道很纯正,像是古刹庙宇中常年燃烧的贡香,有凝神静气之效。
​“陆先生,您请坐。”阿明心中的戒备稍稍放下,将他引到一张干净的按摩床前。
​“不了,就那张吧。”陆先生的声音却指向了角落里那张无人问津的三号床。
​阿明的心猛地一沉:“先生,那张床可能……”
​“无妨。”陆承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径直走到三号床边,脱下外套,俯身趴了上去。
​阿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他深吸一口气,将冰冷的双手在衣服上使劲搓了搓,这才轻轻地放到了陆承的背上。
​然而,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对方的皮肤,陆承就突然开口了。
​“师傅,你这双手,最近沾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啊。”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静,但听在阿明的耳朵里,却不亚于一道惊雷。
​阿明浑身一僵,双手如同触电般停在半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怎么会知道?
​“寒气入体,已经伤及你的本元了。”陆承仿佛没有察觉到阿明的失态,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不是普通的风寒,是阴气。是接触了刚刚离世,或者执念未消的亡者,才会沾染上的东西。”
​亡者……
​这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狠狠地敲在阿明的心上。雨夜里那个冰冷的身体,那僵硬的肌肉,那绝望的“记忆”,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你到底是谁?”阿明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陆承缓缓地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着阿明。阿明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道沉静如水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陆承的声音温和下来,“我只是恰好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你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
​阿明迟疑着,但对方身上那股令人心安的檀香味和温暖的气息,让他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陆承用他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托住阿明冰冷的手掌,仔细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嗯……”他沉吟了片刻,“掌纹断裂,命途多舛。生命线中段有大劫,看来就是你最近遇到的事情了。不过,你的天授纹……也就是事业线,却异于常人,深邃绵长,直通指根,说明你天生就是靠这双手吃饭的,而且吃的不是阳间的饭。”
​“什么叫……不是阳间的饭?”阿明听得云里雾里。
​陆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松开他的手掌,转而用手指轻轻地在他的面相上“游走”,从眉骨,到鼻梁,再到人中。
​“奇了,”陆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叹,“双目紧闭,天眼却开。眉锁阴阳,鼻通地户。阿明师傅,可否告知你的生辰八字?”
​阿明虽然不解,但此刻的他,仿佛一个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毫不犹豫地报出了自己的年、月、日、时。
​陆承听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整个“健安堂”里,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许久,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四柱纯阴,万中无一……难怪,难怪你能看见‘那些东西’,也能被‘那些东西’找上门。”
​“我看不见!我是个瞎子!”阿明激动地反驳道。
​“不,你能看见。”陆承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你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你的手,你的心,能看见。你能触摸到它们残留的情绪,感受到它们未了的心愿。那个雨夜来找你的,不是活人,它只是一个执念未消的灵体,循着你身上独一无二的纯阴之气找来的,想让你帮它‘舒筋活络’,化解它死时的痛苦罢了。”
​阿明呆若木鸡,陆承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印证了他那晚的感受。
​“怎么样,阿明师傅?”陆承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有没有兴趣,来跟我们干?”
​“你们?”阿明不解。
​“对,我们。”陆承笑了,“我们也是干推拿的。只不过,你是给活人推,时间久了,难免沾染上他们的病气、浊气。而我们,是给死人推。”
​给……死人推?
​阿明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
​陆承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你别怕,我们这行,说白了,就是‘阴阳推拿师’,也叫‘净体师’。专门为那些非正常死亡、怨气不散的逝者服务,用特殊的手法,抚平他们身体和魂魄上的褶皱,化解他们的执念,让他们能够安然上路。你这四柱纯阴的命格,加上这双能通阴阳的手,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干我们这一行,风险是有,但报酬也高,干成一单,顶你在这里做一个月。”
​他顿了顿,抛出了最后的筹码:“怎么样?一单,给你这个数。”他伸出手指,在阿明的手心轻轻划了几下。
​阿明能感觉到,那是一个“五”字。
​五千块。
​这个数字,对于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千出头的阿明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一边是未知的恐惧和诡异,一边是足以改变他窘迫生活的巨大诱惑。阿明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你好好想想。”陆承站起身,将一张卡片塞进阿明的手里,“想通了,就打这个电话找我。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身上的阴气已经很重了,再这么下去,不出半个月,你整个人都会被拖垮。你那个老板,印堂发黑,霉运当头,这家店,也快开到头了。”
​说完,他留下几张百元大钞在桌上,转身离开了“健安堂”。
​“叮铃——”
​迎客铃再次响起,仿佛是为阿明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阿明捏着那张坚硬的卡片,和口袋里那枚冰冷的铜钱,一个人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第一次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而就在几天后,陆承的预言,以一种阿明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应验了。
​这天,老王在外面赌钱输了个精光,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店里,一进门就借着酒劲开始撒泼,对着阿明破口大骂,说他是个扫把星,自从他变得阴阳怪气之后,店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被冤枉的愤怒、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我不干了!”阿明猛地将手里的毛巾狠狠摔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反抗老王。
​老王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上前就推了阿明一把:“你个瞎子,还敢跟老子横?你离开这儿,就是个要饭的命!”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阿明心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
​他猛地一转身,凭借着对店内环境无比熟悉的记忆,双手抓住身边那张闲置许久的三号按摩床的床沿,腰腹发力,在一声怒吼中,竟将那张沉重的按摩床整个掀翻在地!
​“哐当——!”
​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店铺都为之颤动。
​老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酒都醒了三分,呆呆地看着满脸涨红、胸膛剧烈起伏的阿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明不再理会他,一把扯下身上早已洗得发白的工作服,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摸索着冲出了“健安堂”的大门,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他心中却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坚硬的卡片。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朝着一个全新的、未知的方向,疯狂地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