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分享灵异故事:妈妈的“夜惊”经历

9 墨纸一笔画惆怅 2年前 226次点击

这件事发生在妈妈的老家,妈妈的老家离国道312不远,当时算是大队里还算红火的村子。不过,这红火也只是每年能多收点口粮,勉强不挨饿而已。

那时的农村还在延续着中国几千年前的传统劳作方式,生产力低下,灌溉用水车,磨面用牛推,除草用人擂,收割用人肩挑;也没有好的生产条件,杂交水稻没有推广,没有化肥这种东西,都是低产的稻种,完全靠收集农家肥,所有的粮食都是一点一点用汗水换来的。除了劳作还是劳作,还要祈祷老天爷别干旱,别发洪水,到头来收到的还是不够吃。妈妈那个村的人特别勤劳,为了肥田,人们利用空闲时间到处割草,用作绿肥肥田。

妈妈的青春都是耗费在无休止的农活中,白天要操持田地里的活,薅秧(移栽秧苗)、擂秧(给稻田除草)、抗旱、排水,晚上要纳鞋底做针线,做足家里人一年要穿的衣服和千层底布鞋,还要跟姥爷夜里出去挑麻虾,挣点家用补贴。

挑麻虾就是用两片劈开的长竹条子交叉在一起,弯曲成弓形,四个末端分别缀在一大块细目网子的四个角上。在网布中间绑一块蚌蚌肉,放下水,等虾来吃的时候,用长竹竿挑起来,就能捉到很多大虾了。

所以,那时候的妈妈,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经常是白天干完农活,晚上就赶紧和姥爷一起出去挑麻虾,经常到天快亮时才回来,然后又要把收好的虾送到城里卖掉。妈妈常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从没睡过一个整觉。这直接导致妈妈现在睡眠少,常年失眠,神经衰弱。

由于那时候种粮食基本是靠天吃饭,国家对水利建设很重视。不像现在,水利设施年久失修,地下水超量开采供应大城市,导致近年来河南旱情严重,连吃的水都没有了。

村里每家每户都出男劳力、甚至女劳力到各地去修水库。而在家的人们就要为这些劳力做好后勤支援,为他们准备好口粮。

这一次,村里又分派了一个大水库的任务,留守的妇女和年纪大的人就日夜磨面,舂米,为他们供应饭食。村里按每家每户分配任务,每天夜里有2个女人,一个赶牛推磨,一个踩杠筛面、2个男人干体力活,顺带看谷仓。这4个人合伙磨面,磨出的面给村里做面食的工匠做挂面,然后送给外面打水库的人吃。

为什么做挂面呢?因为挂面有盐,可以长期保存。而且那时候挂面可是美味,留给壮劳力们吃好干活的。话说,我们老家的挂面是空心的,以前是进贡给皇帝的,称作贡面,与别的地方不同,非常特色一种食品,非常好吃。现在,我们过年都会买这个贡面吃。

这一晚,轮到妈妈和荣芳一块干活。另外两个男的,一个是村里的上门女婿刘成,一个是龚安。妈妈推磨,荣芳就去筛面,刘成和龚安扛包。两个男人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年纪也较大,妈妈和荣芳叫他们伯伯。

磨面的地方在村子外面的稻场上,一共三间房子,前面是个水塘,周围都是坟地,平时夜里也是个可怕的地方。三间房子,西边是用来存放麦子和面的谷仓,中间就是磨盘磨面用的,东边就空着,放些农具什么的。

夜深了,已经磨了不少了,也不用刘成和龚安老扛麦子了,他们就没什么事了,等着我妈和荣芳磨好面自己回去,他们在这里看着就行了。于是,刘成和龚安准备在东边房间打个地铺睡一会,等到磨好面,再叫醒他们。我妈就在中间屋子里磨面,荣芳在旁边筛面,四周静谧无声,灯火忽明忽暗,大家各司其职,都不声不响的认真干活。东边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灯火忽然“轰”得一声爆燃了一下,接着刘成就噌的一下从地铺上窜起来,嘴里发出嗬嗬的含混的声音,举着两只大手就来拍荣芳。眼看荣芳被按住了,那边龚安也腾地爬起来,举着手嗬嗬的朝我妈这里走来,两个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目光呆滞,行动笨拙,像是在膜拜什么一样。我妈当时就惊叫起来,一把甩了手里的面瓢,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拽开门栓跑了出去。那边荣芳也哭喊着推开了刘成,跟着跑了出来。

妈妈和荣芳不要命的跑,荣芳比妈妈壮,虽然在后面,很快就追上来了。谁知她一肘子把妈妈拐到后面,慌不择路的朝村子逃。两个姑娘没命的跑到村子,沿途喊叫着,见到门就拍,就推。还是跑到了刘成家门口,推了推,他家的门没有拴上,推开门就奔进去,转身拴上堵住,哭喊着叫“大妈,大妈,大伯疯了,俺大伯疯了!”

刘成家的,一听赶紧起来点上灯,只看见俩姑娘像受惊的兔子。这时候刘成和龚安已经追来了。刘成家的,推开门劈脸抄刘成一耳瓜子“死老头子,你干啥子吓两孩子?”刘成一下子蹲在了地上,龚安乱舞的手臂也垂了下来。两个人汗涔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过了半晌邻居们都起来了,都聚了过来,追问怎么了。刘成说自己睡着了,就觉得一个大火球腾地从门外飞进了谷仓,然后就起了大火,屋里东西烧得劈啪作响,他就起来赶紧用手去按,后面就好像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而龚安什么都不记得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人们一听,都说肯定是发夜惊。夜惊就是一种癔症,有时候会像能传染一样,让一屋子睡觉的人都疯起来,因此出人命。

大家安慰了姑娘,又把刘成和龚安送到屋里,才渐渐散去。

刘成已经虚脱到走不了路,两腿乱颤。第二天他也没起来,一直病了一个多月。后来谷仓那里就再也没派过他俩的活。

实际上,听后来大家说,刘成其实有些话没说,他到底精神被什么控制了,大家都觉得另有原因,因为这事不止发生过一次,遇到的人都没说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支配了他们,最后都是疯癫而死。不过,不管怎么着最后让大家都欣慰的是,刘成和龚安最后都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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