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些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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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些事]  第(5)章

世间大多事情都是行动比想法简单的多。在实施报复之前,我想过无数种意外和后果,一旦具体实施之后,发现一切并没有想的那么复杂。

孙二皮刚到我们家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他胆战心惊的怕王毕德给他一顿狂揍。他刚坐下没多久,我又按照田子玲的指示去叫王毕德。

我和田子玲的目的很明显,初步计划是将这两个人集中在一起,让王毕德将孙二皮打成重伤或者残废,然后我们再解决掉王毕德,这样才能解除他们对我们的威胁,万事大吉。

在去王毕德家之前,田子玲交代我一定要极力描述孙二皮施暴她的情节,激起王毕德的怒火,我心里还想着一定要在此基础上添油加醋,告诉王毕德说孙二皮侮辱他断子绝孙没儿子,还信口胡编孙二皮出去讲过与他老婆去过玉米地做过那事。

虽然这一切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是我随口说的,可失去理智的王毕德仍旧对此深信不疑,他根本就没有仔细思考我口中漏洞百出的谎言。

我的计划在完美实施的时候并没有出现纰漏,事后回想一下暗自庆幸王毕德是个脾气火爆、心思简单的人。他还没听我说完就随手拿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火急火燎的向我们家大步流星的走去,我都感觉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

刚到我们家之后,王毕德看见孙二皮就像是得了红眼病的猛兽,拿着棍就向孙二皮跑过来。可是他没跑几步就被门槛上拉紧的一根细绳子绊的四脚朝天,一时间房间内乌烟瘴气。

本来就愤怒的王毕德此时疯狂了,他大骂着要杀了孙二皮,本来不知所措的孙二皮此时像是猛然惊醒的兔子“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不见踪影。

恼怒地王毕德当然不肯罢休,他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顾不得被摔的疼痛就爬起来追了上去。

“这个没按照我们计划发展有点不妙啊。”我和田子玲说。

“这并不是按照你的思路在走,但是我倒觉得这很好,放心吧,这一切全是按照我的思路在走!”

“你的意思是想借刀杀人,然后我们自己再金蝉脱壳?”我盯着田子玲,她会心一笑,跟我说:“你果然很聪明,如果王毕德进来就揍孙二皮的话,孙二皮一定会问原因,他们的误会消除之后,就知道是我们撒谎了,对我我们的威胁更大。我故意让孙二皮跑掉就是让王毕德认为孙二皮是做贼心虚,确实做了这些坏事!”

“这样也好,可是如果瞒不住了,到时候我们不还是会被他们报复吗?”

田子玲盯着我有条不紊的说:“如果我们做的足够周详,他们是没有机会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激起王毕德的怒气,还有就是一定要让孙二皮因害怕躲着王毕德,这样的话他们矛盾就会越来越深,我们就会好下手。”

“下一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田子玲狡黠的一笑说:“说说你的主意吧,你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此时你是怎么想的。”

“既然如此,我们要采取点行动才行,万一王毕德追上孙二皮,那他们的误会消除之后,我们仍旧处于危险之中。所以我觉得我们要做点坏事阻止王毕德继续追孙二皮。”

田子玲点点头说:“这个我同意,虽说孙二皮跑的够快,可万一他们碰到一起对我们很不利。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如此我们只能趁机去他们家干点坏事才行。”

我们相视一笑,我心里明白她早有主意,问她道:“想必你早有主意吧。”

“对,我的想法是现在孙二皮害怕王毕德去他家,他肯定不敢在家,此时王毕德也不在家。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去他们两家去放火!”

“这...有点冒险!我们刚来个离间计,又整这一出,容易露出马脚的,这个事情如果搞砸了,他们会把我们打死的,要不换种方法?”我还没有说出我的方法,她就粗鲁的打断了我,我心里明白,她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而我同样也是失去了理智。

我跟她说:“要不咱们分头行动?”

田子玲略加思索一下说:“这样不太好!万一我们刚出去,王毕德回来发现我不在家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王毕德的媳妇虽然看起来凶悍,但是胆小缺乏主见,如果能先将他家狗给毒死,狗中毒发狂的这段时间他媳妇不知道怎么处理,一定会满村的叫王毕德回来处理,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偷偷地进入王毕德家里,偷几件王毕德媳妇的内衣扔在孙二皮家院子里。”

田子玲皱着眉头说:“我担心的是弄巧成拙,如果搞不好被他逮个正着,把我们堵在家里怎么办?这样似乎有点冒险。”

“这一点不用担心,我进去偷,你在外面躲着,如果他突然回来,你就想办法引开他,我会想办法逃跑的。”

“如果被左邻右舍看见怎么办?”

“不怕,就以他那个人品,现在谁还敢多管王毕德的闲事。再说了,我们遇到这事几率很小,所以我们尽管做就是。”

我们两个这么一商量,就确定了这个计划,心里有底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们将一切准备的非常齐全,用鼠药浸泡的肉、两个放火助燃用的煤油瓶都让我拿着,我们走到王毕德家门口,田子玲先是将鼠药浸泡的肉扔给王毕德家疯叫的狗,看到狗吃完之后又匪夷所思的砸王毕德的家的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但我知道这样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就没有阻止。

王毕德的媳妇听到声音之后果然着急的大喊王毕德的名字,我趁机飞快地窜入他家里偷了几件王毕德媳妇的内衣,偷完内衣之后看到王毕德还没有回来,我又将他们家房间故意弄的满地狼藉。

此时田子玲也从外面进来,从茅坑舀水里几瓢大粪泼在他家的门上,然后将沾上大粪的勺子扔在他们家院子里,以拉起王毕德和孙二皮更多的仇恨。

觉得差不多解气了,我们悄悄跑了出去又来到了孙二皮家里,发现孙二皮家里有昏暗的煤油灯在亮着,田子玲趴在我耳边说:“看样子孙二皮爹娘应该在孙二皮家,平时他们不在一起住啊,肯定是王毕德欺负到他们家里,他父母才过来的”

“那我们回家吧,接下来可能即将有一场恶战!”我心里有点害怕,似乎觉得一场大战马上就要开始。

“嗯!注意点别被别人看见!”

我们小心翼翼的回家之后,发现我们家也有昏暗的灯光。田子玲拉住了我,让我先不要进去。

“你走的时候吹灯了吗?”

“我...我忘记有没有吹灯了!”

“那你等我一下!”田子玲悄悄地走进院子里,偷偷地瞄了瞄屋里,迅速跑来跟我说:“快把煤油泼在我们家门上,点火!”

“你疯了吗?我们怎么能烧我们家呢?”我一时紧张没有明白田子玲的想法。

“不烧,你我今晚都要被打死!”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了她的苦肉计。田子玲从我怀里掏出两瓶煤油,倒在门口点火烧了起来,然后故意将王毕德媳妇的内衣扔在一边。

火势烧大了之后,田子玲向屋内大喊:“不要烧死我们!不要烧死我们!”

田子玲这么一喊,王毕德从屋里跑了出来,左邻右舍也都赶了过来,不到一分钟整个村子里都拿水桶向我们家跑了过来。

由于救火很及时,大火很快被扑灭了,田子玲坐在那里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瑟瑟发抖。只有我和她心里明白这是装的,这种场面也让我明白,原来人可以伪装到这种程度!

[那年那些事]  第(6)章

假象比真相更能让人信服!田子玲的一切行为举止都说明了这一点。

 除了我知道真相,剩下的所有人都被田子玲精湛的演技骗了。村长问起起火的缘由,田子玲一直缄口不言,村长快放弃问的时候田子玲忽然说了一句:“有人要将我们三个全烧死。”

“谁要烧死你们三个?你们只有两个人啊,为什么要烧死你们三个?”

“我只听到有人说要烧死我们三个,但是我听不清他的声音,太黑了,我太害怕了没听清是谁!”

“年龄、相貌你记得吗?”

“不记得!”田子玲沉默不言。

这时候,王毕德破口大骂起来,满嘴都是与生殖器相关的脏话,骂了一会,不知道谁从地上捡起来一个花裤衩和一条裙子。他顿时更加疯狂的跳起来大骂,凶神恶煞的发狠说要杀了孙二皮。

村长问王毕德:“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孙二皮?”

“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家里的狗刚被毒死,你们肯定刚才不少人都听见了吧。我刚才在家就发现门口被人泼了屎,勺子也沾满了屎扔在院子里,肯定孙二皮这小子干的,我担心着俩孩子的安全立刻到这里,这小子肯定背后偷偷的跟着我,要放火烧死三个,肯定是他们两个娃娃加上我,这还有疑问吗?”王毕德心里认定肯定是孙二皮干的这事。

借助黑暗的灯光,我看到田子玲斜着嘴角笑了一下。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正常!

村里很多人都劝王毕德不要发脾气。村长和孙二皮家里有点远亲,极力维护孙二皮,但也始终不敢得罪凶狠的王毕德。

村长问王毕德:“孙二皮没理由、也没胆量这么做啊!他跟你有什么仇吗?”

“这...这...反正一定是他。”王毕德心里明白,可是有口莫辩,他不会告诉别人他曾经打过孙二皮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不太善言辞。

此时的王毕德他被愤怒和耻辱冲昏了头脑,满村转悠着边走边大骂孙二皮。

面对这样一个不讲理的恶霸,村长虽然也劝阻一阵,但是无济于事,人群也慢慢散开了。

回到家里,田子玲跟我解释说:“你心里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吧。”

“不过是个苦肉计而已,你看到王毕德在家,才决定演个苦肉计既洗脱自己做坏事的嫌疑,又想激怒他报复孙二皮的吗?”

“是的,刚才我回到家看到王毕德在倒酒,我不想让他这么快的死掉,如果把他毒死了,就没有人能解决孙二皮了,我必须要让他们仇恨不断加剧,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仇恨,这样即使他死掉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我有一点不明白就问田子玲说:“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王毕德家里被我们搞的那么狼藉,以他的性格应该发狂满村找孙二皮才对,为什么他反而不生气到我们家里来呢?”

“正是因为他太愤怒了,也抓不到孙二皮,才到我们家来的。也许他认为我们家大,孙二皮躲在我们家的可能性很大,也许想让我们帮他一起找孙二皮呢!”

“嗯!”我点点头说:“有这种可能,生气到一定程度不一定非要歇斯底里的发狂,此时我们不应该再采取任何行动了。不能太过于着急,不然容易忙中出错,到时候就前功尽弃了,这个阶段千万不能出问题。”

“嗯,你说得对,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用做,做的太多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我情不自禁的问。

“等机会!”说完这句话,田子玲转过身就睡了。我抚摸一下她的身体,第一次有了青春期的躁动,爬到她的身上开始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她醒了之后一把就将我推开。

“不要碰我,那地方有点痛!”

“哦!”我从她身上翻个身到床上,失望的胡思乱想最近发生的事情。

想了半天还是睡不着,加上荷尔蒙作祟,越来越有想脱她衣服的冲动。最后忍不住又爬到她身上,不顾她的反对强行脱掉他的衣服,模仿王毕德的行为释放压抑在体内的躁动。看到田子玲愤怒和不情愿的表情以及我紧张的第一次,这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就迅速结束了。

有些东西虽然属于自己,但是总觉得自己并不能心安理得的拥有它。我转身背对着田子玲,一脸尴尬。

田子玲的叹息声告诉我她并没有闭眼,也没有哭、没有骂我,也许他觉得这本该就属于我。

这种矛盾冲突夜里是整个村的不眠之夜,我听到了王毕德和孙二皮娘的吵架声,接着发展为骂和打,什么样的结果,我毫不知情。我只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村子里整天都是污言秽语,王毕德的媳妇和孙二皮的母亲经常会扭打在一起。

接下来的半个月,王毕德没有再来我们家里,或许他觉得看好自己媳妇比出去强奸更重要。而孙二皮则很少出现,他已经被王毕德吓破了胆。

夜里,孙二皮翻过院子的墙到了我们家,他蹑手蹑脚的轻声叫醒我们,这次他到我们家里并不是荷尔蒙作祟,而是他想搞清楚王毕德对他恨之入骨的事实。孙二皮到我们家里每次并问不出什么结果,他每当看我不顺眼的时候总要骂我一句窝囊废。

我对他忍无可忍了,终于在他再次侮辱我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他一拳。他想还手打我,但他自己已被我一拳打懵,乱舞拳头始终达不到我,眼角鲜血喷涌而出。

我想到田子玲说我母亲死亡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于是上前补了几拳头,然后将他压在身子底下问他:“你说,我母亲是不是你勒死的?”

“这是哪跟哪啊,她不是自杀的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信问问村里的人,他们都能证明跟我没有关系!”

“你这话说的有问题,他们不知道母亲如何死的,如何能证明跟你没有关系?”我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他脸色变得青紫,呼吸困难。

他痛苦的从嘴巴挤出几个字说:“你松一点,我跟你详细的说。”

我稍微松了一点说:“说实话,不然我今晚掐死你。”

“她如何死的,你媳妇应该知道,那日她被掳走之后,你媳妇还跟掳走她的那几个人说几句话,好多人都看见了。没几日她就死了,我觉得王毕德和你媳妇都很可疑。怎么会到赖到我头上呢?”

“可是她被人带走之后,并没有回来,王毕德整天破口大骂样子让我确信不是她,田子玲都没有走出院子,你将我母亲的死推给这两个人太应付我了吧,你当我是傻子吗?”我说完这话狠狠地抽了他几巴掌。

孙二皮满脸鲜血不停地流,苦苦的向我求饶说:“你放了我,真的不是我,你媳妇不是没走出院子,她是经常走出院子。”

“胡说!”我又抽了他几巴掌。

“我说的是事实,我也没说一定是她,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受害者,过来寻找真相的。”孙二皮这么一说,我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我冷不丁的将孙二皮打懵了之后,接连抽了他这么久,按理来说田子玲应该闻声赶来,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出现,是去了哪里呢?

看着身子底下孙二皮痛苦的样子,我本想放了他,可是一想到他之前被王毕德揍的时候我还给他包扎,现在没几天居然这等侮辱我,我又狠狠地抽了他几耳光问他:“你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就该挨揍,你说说看,田子玲经常什么时候走出院子?你见过她几次?”

孙二皮皱着鲜血淋漓的眉头想了一会说:“你们家里这么大,你们又不是整天在一起,她出去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以去厕所为借口出去干点啥事你也不知道。”

虽然我相信田子玲不会做什么坏事,可是孙二皮说的也对。田子玲的确行踪有点神秘,我一时不明白该不该提防她。

看到满脸是血的孙二皮,我一时心软放了他,他头也不回的跑了之后,我在家挨个房间找田子玲,可是并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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