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些事)第25 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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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些事]  第(25)章

自古以来,但凡精神和生理正常的男人,对于金钱、权利、美女的诱惑都是好无力抗力的。即使前方是个陷阱,他们仍旧前赴后继的往里跳。

虽然我此时不能给予刘桂泉想要的东西,但我心里清楚,只要给他画以蓝图便可利用他做一切事情。

刘桂泉仗着刘黑七的后台撑腰,他断定我不会信口胡说的,更不敢胡来。这个计划对于他来说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他点头同意我的想法,态度比以往好了很多,小声问我:“明天我们就开始行动吗?”

“对!事不宜迟,我们不能大张旗鼓的干,这样会给刘军长添麻烦,怎么样去操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说完我便招呼众人回去休息。

刘黑七拉拢人的手段无非靠重金收买和惨无人道的手段,我告诉刘桂泉让其不要大张旗鼓,就是为了避免他干坏事。

刘桂泉点头同意之后,我便让他着手去安排这事,我心里琢磨着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和元胡回村子探一下孙二皮的底。文冠木负责给我和刘桂泉报信。至于陈仓米,我没有把她带在身边,而是让她去调查天云和尚的底。

夜里睡下之后,我反复思索着家里的事,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一探究竟,想知道田子玲过得怎么样、孙二皮现在实力究竟如何,想了半天,我辗转难眠又叫来元胡、刘桂泉和文冠木,和他们详细的探讨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我委婉的指挥刘桂泉说:“你一路尽可能迅速的招兵买马,你们一路向南,元胡协助你做这一切。明天开始行动,我自己回村子里,文冠木负责给我们之间通风报信,你觉得这样如何?”

刘桂泉迟疑一下,他心里多半是担心我会跑掉。但他心里也清楚,以刘黑七的实力为靠山,任何人都不敢轻易的跑掉,所以他最后点头答应说:“这个你不需要问我,你和他们说就行。”

元胡和文冠木并没有什么异议,我将他们打发走了之后,还是没有睡意,脑子里浮现的疑问越来越多,努力的回想一下父亲的样子,非常迫切的想搞明白他的身份。

天刚蒙蒙亮,就听见刘桂泉在叫人集合。他想迫切的扩大势力证明自己的能力,打仗、干坏事、抢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极具诱惑力的事情,因此他起床比任何人都早。我不顾身体的疲倦,也收拾东西准备一下骑马回村子里,既有点心惊胆战又有点期待。

我还没有收拾好,刘桂泉带走了人马,只剩下文冠木,我简单收拾之后就骑马上路。

走的时候,陈仓米大声跟我喊:“你就放心的去吧,等我生完孩子就去找你!”

我听了之后笑笑,跟她做个手势让她回去。路上我让文冠木和我保持点距离,骑马走了两天终于看到了村子,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为了避开村民的视线,不让别人知道我和文冠木的关系,我决定让文冠木先进村子。

我对文冠木说:“你先回村子里吧,就当是路过,没人会关心你是谁。”

文冠木点点头,就骑马进了村里,我看着他进了村里稍微迟疑了一会便慢悠悠的骑马向村里走去,经过王毕德、孙二皮的家里时,我忍不住的瞄了几眼,看不到这里有官兵驻守的痕迹。或许孙二皮带来的人早已撤回,我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家门口,我敲敲门,许久听见有人来开门,我看见开门的吓的一哆嗦,竟然是王毕德给我开的门。他仍旧一副凶神恶煞的眼神:“怎么是你?”

虽然他的眼神透露出凶狠和蛮横,但是我现在对他并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他的眼神和刘黑七的眼神不一样,刘黑七的眼神是刁钻狠毒、充满杀气,而王毕德最多只能算蛮横、愚蠢的莽夫而已。我不慌不忙的说:“这话我也想问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我说这话的时候,发现他站姿明显有问题,瞬间明白他的腿落下了终生残疾,我就更不怕他了。

他伸出粗壮有力的手,拽住我的衣领一把拉了进来,然后迅速将门关上说:“踏破铁门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我用力的挣脱了他,瞪他道:“我自己的家为什么不能回?”

“你自己家?哦!我忘记了,原来这的确是你家,但是现在不是了。算了不和你说这么多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今天做个了结吧。”

说完他便瘸着腿向我走来,将上衣解开,看样子他是打算暴揍我一顿。

我双手插在腰间,打算抽出枪的时候,突然听到脚步声,转过身发现来的人正是我要找的孙二皮,他看到我大笑两声说:“我当时谁呢,竟然是你,说说吧,来我家所为何事?”

“你家?”我火冒三丈。

“对啊,你听到这话是不是很气愤呢?别急还有一个让你崩溃的消息呢。”

“什么消息?”

孙二皮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说道:“我本来是打算斩草除根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若是当我一条狗,我可以饶你不死,所以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问你的是什么消息让我崩溃?”

“噢,这事差点忘记了,告诉你吧,现在的马夫人不再是你这个窝囊废的女人,她幸运的成为我的女人。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不开心?”他说完从口袋拿出一支烟枪,抽完之后斜视我一眼,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哼,你以为强扭的瓜就那么好吃?做梦吧,我既然今天敢来,也不会毫无准备的,咱们的该有个了结了。”

“了结?哈哈哈哈,你很天真啊,如果你老子说这话,我当真没有异议,但是从你个窝囊废嘴里说出来恐怕就不能让人信服吧,在我了结你之前我还有一个让你发疯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孙二皮一个接一个的打击接踵而至,以他的行为表现来看,不像是撒谎。

我在心里暗暗地揣摩他的意图,他说的坏消息能是啥?无非就是我父亲死亡的消息或者是田子玲怀孕的消息,其他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我崩溃的呢?即使事情真相如此,我还是不能失去理智,我父亲的真相我一直想解开,而田子玲无论和孙二皮发生什么,我都相信她的心里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的。

我稍微恢复一下理智,心想不管是什么坏消息,我都不能失去理智。否则我囤积的所有力量得不到发挥或许就中了他的圈套。

我平静的问他:“想让我发疯,你也太小看我了,光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发疯?你所谓的坏消息莫非是我父亲的消息?”

“你父亲?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已经死了,还有啥好说的?”

“何出此言?”

“你父亲不死,我会对你家这样吗?你现在还不知道你父亲真正身份吧?不过不知道也好,给自己留点面子。我要告诉你的坏消息就是我的夫人已经怀孕了,你和你爹都彻底的输给了我。”

孙二皮说完将烟斗磕了一下地,王毕德立刻前去伸出双手接了过来,俨然像孙二皮的狗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往日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现在说这些优点为时尚早吧?”

“我孙二皮做事从来不墨迹,今天既然你来了,肯定也有备而来,我怎么会放虎归山呢?今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孙二皮这话让我心里一惊。他这话的意思是现在就会抓住机会将我当场除掉我,我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就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却没办法施展。

我开始暗自后悔当时决策失误,若是找几个人在外围打探一下,然后直接带人杀进村子里哪里会有这样的事?

[那年那些事]  第(26)章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时候人不得不承认,那些我们心里认定的完美计划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认定的完美而已。

此时的我只能最后一搏,我拿出枪指着孙二皮说:“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而已,我这条烂命能与你换,倒也不亏吧。”

“放下枪吧,你是没法跑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听声音就知道是田子玲,虽然知道她现在身份变了,但是听到她的声音心里还是觉得踏实。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我问田子玲。

田子玲躲着步子,向我慢慢地走来,轻声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放下枪,我当时没有选择。你现在同样没有选择,放下武器还有可能活下来。”

她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声音似乎能将我融化,但我心里明白一旦放下枪就任人宰割了,所以没有放下枪,田子玲走到孙二皮的前面,握住我的枪口指着她自己的头说:“要打就打死我!”

“你疯了吗?”我用力想挣脱她,但是枪口被她死死地握住,我下不了手,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死了她。一不留神后脑被重击一下,大脑一片模糊,顿时什么都不知道。

醒来后,发现自己又被绑到了村口的柱子上,田子玲面无表情的坐在我面前,孙二皮抽了几口烟斗,“呸”的一口浓痰吐在我身上。

“就凭你,还想跟我斗?”说完看着田子玲得意的大笑,田子玲一脸媚态的附和他大笑起来。

此时的我,心如死灰,我斗不过孙二皮只是因为我心慈手软的输给了田子玲,我就这样栽在他手里心里满满的不甘心,痛骂一句:“我只是败给我的慈悲,并不是败给你了,你用这种手段还好意思说你赢了我?”

田子玲一脸鄙夷的说:“光彩不光彩另说,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了解你那点花花肠子,你有哪次光彩的赢了我们呢?”

她的言行举止将她与我孤立开来,这种失落、失望的感受是未曾有过的。我失望的问她:“我不承认我输,我输是因为我爱你,你却这样做究竟于心何忍?”

田子玲面无表情的说:“这是我的选择,他现在才是我真正意义的丈夫,是我肚子孩子的父亲,而你什么都不是!”

我对此时的田子玲已经彻底失望,我认为的人情冷暖都敌不过人们对于利益的向往。曾经所谓的同甘共苦不过是一厢情愿的错觉,在势力悬殊巨大的实力面前,忠诚是廉价的。

我看着她心如死灰的回了一句:“事到如今,我倒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想杀我倒也容易,你们的下场比我更惨,想到这里我没啥不开心的!”

元胡和刘桂泉会不会及时来解救我?孙二皮会不会立刻杀掉我?如果我被杀了,刘黑七会不会大发雷霆杀掉孙二皮?

我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直到王毕德的鞭子抽在我身上,我才从沉思中转过神来,对着王毕德大骂:“你他娘的连狗都不如,当时我就应该杀掉你。”

王毕德没有说话,继续拿着鞭子抽我,孙二皮在一旁说:“你说的对,他现在就是我的一条狗,可悲的是你连做狗的机会都没有。”

麻木地王毕德此刻并不觉得一点羞愧,他默认自己是孙二皮的一条狗,任由孙二皮的羞辱没有任何反应,他做人的尊严何在?做人的意义何在?我不想去思考这些问题,身体的疼痛让我痛不欲生,我大喊:“你们真的要打死我?”

孙二皮满脸愉悦的说:“差不多吧,我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不让我把你打死,还有条路走,不知道你会不会选择?”

“什么...什么路?”

“学狗叫两声,然后大喊你妈是淫妇,你爸是汉奸!”

这等羞辱想让我彻底发疯,看来孙二皮心里坚定地认为这样会彻底激怒我,但是我偏偏没有发怒。我心里清楚,只要争取到点时间我就多一点活着的机会,立即调兵遣将杀回来易如反掌。

我短暂的思考立即点头道:“我答应你。”

孙二皮兴奋的说:“快说!”

“我...我爹是个汉奸,我...我妈是个淫妇......”

“大点声!”

我大声喊:“我爹是个汉奸,我妈是个淫妇!”

“再大点声。”

我歇斯底里的提高声音又喊了几遍,村里的人都围了过来,田子玲背过身去,看她的背影不明白她是伤心还是高兴。

孙二皮满脸喜悦,厚颜无耻的说:“好了,喊完了,告诉你一件让你失望的事情。我还是不放了你,我只是跟你玩玩,我就是要折磨你直到死。”

他难道只是想羞辱我?我心中的怒火虽然难以平息,但并没有到无法自拔失去理智的程度,因为我看到田子玲转过脸来,一脸严肃并没有笑。

我心里清楚,她一定会是我的救命稻草。至于孙二皮要怎么玩,我就顺着他来,此时的我不该再想尊严两个字。我坚定地认为田子玲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你怎么才能放我?”我问孙二皮。

“放了你?我倒是想放,你问问乡亲父老答应不答应?”

孙二皮说完,村民们都用手指着我,满嘴污言秽语,他们认为我是村里的扫把星,更有甚者为博得孙二皮的开心竟然拿起石头打我。

我苦苦哀求村民:“我虽说不上大善人,但是对于各位乡亲父老也算尽心尽力的帮扶,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坏事,你们如今为啥这样对我?”

村民们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我来,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都往我头上安,某年某月谁家丢的什么东西都说是我偷的,我摇摇头叹气说:“你们终究会得到报应,我无话可说,如果这劫死不了,那么......”

我没有说下去,我想说的是,我会带人屠了这个村子里所有围观的人。

孙二皮递给田子玲一把手枪说:“别让他废话了,以免夜长梦多,解决了他。”

田子玲接过手枪,掂量了一下说:“杀了他倒是可以,可我现在有孕在身,我怕杀生对将来我们的孩子不好,不过既然你让我杀了他想必是考验我,没事的,就杀个人而已!”说完,她举起枪对着我慢慢地扣动了扳机。

我闭上眼睛,绝望的等待死亡的降临,忽然田子玲将枪摔在地上对孙二皮说:“你这个玩笑不好笑,子弹都没有,你这种考验我并不喜欢。”

“哈哈哈,我就是吓唬他一下,就想试试你是不是真敢开枪,我留着他还有点用呢。”孙二皮说完对王毕德说:“把她押回我家里。”

王毕德像狗一模一样,把我从柱子上解开押回家里,我两个胳膊仍旧被绑着,路上我对一瘸一拐的王毕德说:“现在你是瘸子,恐怕过几天你就成瘫子了,终究会有一天,我会让你吃狗屎吃的饱。”

王毕德恬不知耻的说:“只要能跟着大队长,我死都乐意。”

到了家里,孙二皮命令王毕德将我解开,态度发生彻底的转变,对我说:“之前如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我心里甚是疑惑,刚才他还恨不得将我立即杀掉,现在怎么转变态度这么快?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只要他能放了我,他说什么我都答应他。

我跟孙二皮客套说:“想必你也是有难言之隐,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孙二皮皱了皱眉说:“这简单,不过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说完我就立即放了你。”

“你说!”

“你父亲当时应该给你留下不少家产吧,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你应该心里清楚,没错,我想问的是都藏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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