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之三:惊魂之夜 持续更新中

11 墨纸一笔画惆怅 10个月前 203次点击

15岁的菊正值豆蔻年华,出落得楚楚动人。

到婆家当童养媳,不知不觉已经三年多过去了。期间母亲来看过菊几次,看到菊在婆家生活安逸稳当,当娘的自然也放心了。

母亲告诉菊,她现在榖水河边一个叫港口埠的村里做帮佣,帮东家洗衣做饭带小孩,吃住是不愁了,但主人家要求多,常常一桩事没做完,又吩咐了下一桩。

端人家碗,受人家管,母亲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的日子。

一家三口,母亲在港口埠做帮佣,弟弟给本地东家放牛,自己则早早当了童养媳,菊时常觉得命运的不公,一家人聚少离多,很难凑在一起团圆。

入夏之后,天渐渐闷热了起来,又到了苞谷抽穗灌浆的季节。蛮牛开垦的两响地,夜夜还得有人去看守,这山里的野兽太多了,稍不管好,一年的辛劳就会付诸东流。

三年多下来,菊习惯了整个晚上敲梆驱赶野兽的日子。

她也不再害怕了,其实害怕也没用,庄户人家,经营的就是露天生意,本来就是在与自然争斗抢食,好在山里的野兽也只有野猪野兔,没有凶猛的虎狼狮子,竹梆子一敲响,野猪野兔也就惊吓得四处奔走了。

因为有奶奶在,蛮牛也没有对菊有过分的举动,只是看菊时,眼神怪怪的,让人瘆得慌,菊很怕这个牛一样壮实的哥哥。

这天吃了晌午饭,蛮牛想着没啥事,就到集市上转转。苞谷日渐成熟,家里也少了竹筐竹篓,顺便看看,买点顺手的器具家伙,好对付收种。

集市上转了一圈,竹筐竹篓没看到,倒碰上了几个儿时玩伴,在小酒馆里喝酒侃大山。他们看到蛮牛,招呼他过来一块喝点。

蛮牛本不太喝酒,但他想着也没啥事,便一屁股坐下来。

乡下人喝酒时,本来就无聊,他们看到蛮牛过来,便一下子找到了调侃的话题,七嘴八舌戏耍开了。

“牛,你家小媳妇越来越水灵了,你到底整过没有的?”

“哪有的事,俺还没圆房呢。”蛮牛涨红着脸,一个劲地辩解。

“啥?还没圆房?咱乡下人讲究十三娘,十四爹,你家小媳妇都十五了,你还等啥呢?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是不是空有一身牛劲啊?”

“就是就是,一身牛劲,只知在山旮旯开山挖地,自家一丘小肥田,肯定是水汪汪的,你却闲搁着,再不开垦,小心被别人开垦掉,你哭都没眼泪。”

“哈哈哈哈……”

大伙儿一阵嬉笑,把牛臊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他一仰脖子,把面前的酒一口灌下喉咙,火辣辣的感觉,让蛮牛的脸更红了。

蛮牛踉踉跄跄离开了小酒馆,脸上一阵一阵发烧,他想着也不用回家吃晚饭了,就直接朝山脚的窝棚走去。

快到窝棚时,突然看到,一只公狗正在追逐一只发情的母狗,公狗在母狗的屁股后面拱了拱,母狗掉过头与公狗嬉闹了一阵,两只狗儿就在山边的草丛里交缠在一起。

蛮牛心里一阵悲凉:自己连公狗都不如,公狗都知道找母狗撒欢。

到了窝棚,蛮牛觉得酒劲还在往上涌,他猛灌了几勺冷水,然后往窝棚角落的草堆上一躺,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夜里几更了,蛮牛感到酒劲未消,头还是一阵阵发晕,只好睁着两眼,从窝棚破损的顶端,望着满天星斗。

静夜如水 ,只有蛐蛐在草丛中“吱吱”地欢叫。

睡意没了,蛮牛又想起晌午时分,小酒馆里人们嘲笑他的话。这一想不打紧,白天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特别是公狗追逐母狥的情景,让蛮牛浑身燥热起来。

公狗,母狗,交配,开垦……这个画面刺激着男性的荷尔蒙激素陡然上涨。

蛮牛坐起身子,想起山坡另一端的山棚里,菊肯定也蜷缩在草堆里不敢入睡。这小妮子,本来就是我媳妇,这两年倒是越长越让人欢喜了。

想到菊,蛮牛的脑海里,不停地滚动着白天小酒馆里的话语:

十三娘,十四爹,菊十五了,我都三十好几了,这块小肥田,再不开垦,别人也会惦记着的……特别是公狗母狗交缠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眼前。

蛮牛站起来,走出窝棚,他摸黑朝着山坡的另一端走去。

山里的夜晚,好安静,安静得风吹草叶的细微声都能听见。菊捏着木棍,依然不敢入睡,她听着窝棚外面的动静,也不管外面有没有野猪拱地的声音,她隔段时间就使劲敲响竹梆子。

“哐当——哐当——”死沉的夜晚,只有这竹梆子的声音,能给菊壮胆了。

窝棚是没有门的,只有一块破布帘子,象征性地遮掩一下。今夜,这块挡不住任何东西的布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黑影跟着钻了进来。

“谁?”菊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会闯进来,三年多了,她都在这个窝棚里守夜,晚上从来没人光顾过的。

菊惊恐地往角落里挪了挪,手里的木棍捏得更紧了。

“菊,是哥哩,莫怕莫怕,哥知道你胆小,特地来陪你了。”蛮牛喘着粗气,摸黑朝窝棚里移动。

“哥,这半夜三更的,你乍来了啊?”菊闻到了一股酒味,知道蛮牛肯定是喝过酒了,而且从蛮牛粗重的喘息声中,菊也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得夹紧双腿,整个人也不住地往里缩。

“你是俺媳妇,怕啥哩,哥今夜要把你整了,其实,整你还不是迟早的事?”蛮牛想起白天小酒馆里,大伙调侃他时说的话,特地把“整”字说得赤裸裸的。

菊心里又怕又急,但也无计可施,这大半夜的,荒山野地,孤男寡女,看来,今天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菊明知求饶无效,但仍心存侥幸,身子使劲往里缩,嘴里不停地央求着:“哥唉,我还小呢,你再等等,今天先饶了我吧。”

“还小?都说十三娘,十四爹,你都十五了,不小了,我们早该圆房了,今天就让哥圆了你吧。”蛮牛又想起小酒馆里说的浑话,不由得粗涨着脖子,嘴里喷着还未消退的酒气。

蛮牛的劲大得吓人,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起菊的双腿,一把扯下了单薄的裤子,整个人就像山一样往菊身上压去……

“娘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菊感到世界末日的到来,未经人事的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停地哭喊着,但推不开山一样壮实的蛮牛。受不了蛮牛的粗野,菊一下子就昏死过去。

柔弱与粗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菊在疼痛中醒来,蛮牛已经离开了。借着昏暗的月光,菊看着鲜红的处子之血,滴落在窝棚的草堆上。她抓起身边的裤子,胡乱擦了擦,把裤子穿上后,就跌跌撞撞往家里走去。

“奶奶,我疼……”一进家门,菊就扑倒在奶奶的怀里。

奶奶看着失魂落魄的菊,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忙不迭地问道:“囡囡,你这是咋的了?”

菊指着裤子上的血迹,依然惊恐万分地说道:“刚才,刚才,哥来过窝棚了……”

奶奶到底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咋回事。

“囡囡唉,我娃受罪了,我娃受苦了啊,这头蛮牛,咋不晓得怜惜自个的媳妇呢,他心急个啥哩。”奶奶抱着菊,不住地安慰道,“这是咱女人的命啊,囡囡唉,是女人,总归要遭这回罪的,过去了就好,过去了就好。”

哭闹了一阵,菊在奶奶怀里睡着了。

奶奶望着睡去的菊,心里划算开了:看来,这头蛮牛,等不及了哇,现在囡囡也渐渐长大了,是该让这俩孩子在一起了。穷户人家,也没啥个讲究,明日让蛮牛去集市上扯两尺花布,好歹也给娃做身新衣裳。

第二天,奶奶起了个大早,来到蛮牛床边,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蛮牛一听,满心欢喜,屁颠屁颠地往集市上赶去。

下午,蛮牛从集市上回来,不仅扯回来两匹大红花布,还破例给菊带了两块桂花糕。换成以前,不是过年过节,菊是难得吃到这种美味的。

在奶奶的主持下,一场简单的拜堂仪式,在这间简陋的农舍里举行,虽然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但菊和蛮牛也算是入了洞房,成了正式夫妻了。

共 1 条评论
开心快乐 10个月前
0 

不错不错,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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