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叔叔将万贯家财留给侄子!他的小妾改嫁给侄子:这是一场大阴谋

3 墨纸一笔画惆怅 2年前 178次点击

明朝万历年间,北直隶大名府清丰县,有一个贫困的农户男子,叫做张大庆。此人家中有薄田五亩,以耕种为生,除了向朝廷缴纳粮税之外,剩下的粮食也仅仅够他一人勉强度日。因为家中太过于贫穷,张大庆直到三十岁时,仍没有娶妻生子。 老话常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便能掉下馅饼,只怕也砸不到张大庆这个穷苦的农民身上。然而,偏偏在这一年,一笔飞来的横财,偏偏落到了他的身上。话说这一天张大庆正在地里做农活,忽然有一位衙役给他送来一封信。 信上说,让他立即赶往东明县(属于大名府管辖),找他的叔叔张文柏。张大庆看罢信,不禁疑惑了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张文柏应该是自己的亲叔叔。张大庆的父亲叫做张文松,两兄弟年轻时因为产生了一些矛盾,早已断绝了关系和来往。 可如今信中措辞急切,莫非是叔父那边出了什么大事?张大庆思来想去,毕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若不去则显得太过于无情。三日之后,张大庆一个人来到了东明县,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叔父张文柏竟是此地的县令。 张大庆兴奋之余,不禁生出很大的疑问,叔父乃是此地父母官,有什么事情无法解决,需要找他这个穷侄子帮忙呢?张大庆被带进卧室之后,一股浓厚的草药之味弥漫在整个屋里,屋里大大小小共有七八个人,却都是女人。 抬眼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呼吸急促,眼睛似睁似闭,显然是重病缠身很久了。仆人走到床前,在那人的耳边轻轻低语几声,那人眼睛略微睁大了一些,朝张大庆看了一眼。 仆人连忙说道:“张公子,请上前来,你叔父有话要对你讲。”张大庆虽然只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穷人,但一般的礼数还是知道的。只见他俯身跪拜,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道:“侄儿张大庆拜见叔父!” 张文柏轻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摆了一下手,示意张大庆起身,而后轻声道:“你我叔侄相见,本该多续旧情。然而我如今大限已到,客套话已经没有时间再说了。我这一生无儿无女,为官数十年,虽谈不上清廉,但也问心无愧。我也不瞒你,这些年积攒下万两白银和千亩田地,可是我死后却无人继承。” 张大庆听到万两白银和千亩田地,脸上不禁露出吃惊的表情,心中直呼,叔父莫不是个贪官?张文柏似乎察觉到他的担忧,接着道:“我大明立国,官员薪俸仅够维持生计。哪个官员没有其他生财之道?不过你放心,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些都是钱财都是干净的。” 张文柏又急促地咳嗽了几声,继续道:“如今在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人是我的至亲!因此我决定将钱财和田地都留给你。”张大庆之前似乎已经猜到了叔父的意思,但仍是跪地拜谢,坚持不受。 张文柏眼看已经不行了,挣扎着说道:“不留给你又能留给谁呢?大庆!不要让叔父死不瞑目,留下遗憾呐!”说罢便咽了气。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笔意外的横财对张大庆来说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不过他也来不及去想。 因为张文柏乃是一县的父母官,丧事绝不能简单地匆匆了事,张大庆既然继承了叔父的家产,就要操持他的葬礼。半个月后才算彻底地结束,张大庆将张文柏的房产和田产卖掉,然后拿出一部分给了他的六个妻妾,拿着剩下的一万五千两白银,回到了清丰县。 张大庆识字不多,可是也明白财不可外露的道理,尽管手里拥有万贯家财,却仍然保持着原来的生活状态。不过有些事情总瞒着也不行,譬如娶亲这件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 可是若不显露出一些家底,根本就不会有女人嫁给张大庆这样的穷苦之人。无奈之下,张大庆只得透露给媒婆,说是只要有合适的人家,聘礼绝对不会少。短短一个月,便有六七个良家女子愿嫁他为妻,不过张大庆一个也看不上。 这一日午后,张大庆在地里干活,忽然有一双白嫩细长的小手递给他一碗清水,张大庆倏然转身,只见一个皮肤白皙、脸色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只觉她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张大庆疑道:“敢问姑娘我们认识吗?”女子笑了一笑,宛如花朵初开一样动人,道:“你我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你说认识不认识?”张大庆刚喝到嘴里的水,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慌忙问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子将自己的姓名和来历告诉了张大庆,她叫做陈若青,家住大名县,是一位媒婆介绍给张大庆的。陈若青性格直率,决定亲自去看一看张大庆,张大庆虽然长相一般,却是一个忠厚实在的男人,陈若青十分中意,便上前主动相见。 二人短暂接触之后,互相倾慕,渐渐有了感情。九月初六这天,张灯结彩、两人拜堂成亲。这天夜里,张大庆在家中大摆宴席,宴请亲朋好友,众人正饮宴时,忽然听到一声高亢响亮的声音:“无量天尊!”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材修长、剑眉星目的年轻道士走了进来。 道士大剌剌走到张大庆的面前,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道:“张公子!今夜你千万不要和她入洞房!否则必死无疑!”说罢,向陈若青指了指。众人听罢,尽皆大惊失色,张大庆有些不悦,说道:“道长若是讨杯喜酒,在下不吝相赠!可今夜是我大喜之日,道长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似乎有些不妥吧?” 道士放声大笑,道:“你可知她的真正身份?”张大庆疑惑道:“她是我的娘子,焉能不知身份来历?”道士看着陈若青,冷声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你叔父张文柏的第六房妾室!你说你们能够洞房吗?” 张大庆听罢,吃惊地望着陈若青。却见陈若青狠狠地瞪着道士:“你坏我好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她又满怀歉意地对张大庆道:“相公,他说得不错,我的确是你叔父的妾室!我之所以隐瞒此事,而是有不能说的苦衷,你能原谅我吗?” 张大庆先是大笑,而后勃然大怒,道:“我说刚见你时为何那么眼熟,原来在叔父家里有过一面之缘。你不要叫我相公!你陷我于不孝,如此做法乃是不伦之举,教我如何面对死去的父亲和叔父?你还是走吧!” 陈若青欲言又止,见张大庆如此决绝,满含着眼泪跑了出去。张大庆望着她的背影,悲怒交加、五味杂陈,片刻之后,向道士深深一揖,道:“多谢道长提醒,否则在下必然背上不孝悖伦之恶名!” 道长将张大庆扶起,道:“此非张公子之错,而是那女子贪图富贵,见你继承了你叔父的家产,意图谋之!不过......”张大庆道:“不过什么?”道士望了一下张大庆的宅院,又拿出一个罗盘,良久之后道:“此宅坐立在南方,南方为火!北面不远处恰好有一条河,五行之中水克火。张公子居于此处,非但不能富贵加身,而且日后必有血光之灾!” 张大庆想了想以前的贫苦日子,便相信了几分。此后一个月,道士便张罗着帮张大庆在城东偏僻之处新盖了一处大吉住所。乔迁之日,也是道士的离别之时,这一日夜里,张大庆设宴招待于他,二人饮酒正酣时,却见那年轻道士忽然口吐鲜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张大庆,吞吞吐吐地道:“你......你......够狠!”说罢便已死去了。 张大庆被吓得酒意全无,正要呼喊救命,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之味。张大庆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陈若青,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松开了手。张大庆惊恐且疑惑地看着陈若青,道:“是你杀了他?” 陈若青不置可否,道:“你可知道他是谁吗?”张大庆摇了摇头,等着陈若青回答。陈若青冷哼一声,道:“他不是外人,而是你的堂弟,你叔父张文柏的亲儿子!”张大庆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道士,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叔父有儿子,为什么还要把他的家产交给我?” 陈若青道:“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大阴谋!若想知道来龙去脉,还要从头说起。”其实张文柏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收受贿赂、霸占他人钱财和田地,甚至还强抢民女为妾。陈若青家里的田地,就是被张文柏强行霸占,母亲为此生了一场病不治而亡,陈若青此前试图暗杀报仇,却找不到任何机会。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想报仇就只能接近张文柏。陈若青想方设法混入张府,成了张文柏的妾室,她本来有机会杀死张文柏,可是杀死他,倒不如让天下人知道他的恶行。于是陈若青开始搜罗张文柏贪赃枉法的证据,就当朝廷派人来调查的时候,张文柏也得了不治之症。 张文柏担心朝廷查出他的劣迹,治他们父子之罪,便设计让儿子张子坤假死,而后又把财产交给了侄子张大庆。若朝廷查出证据,便把一切罪责推到张大庆身上,因为赃银在张大庆身上。可惜朝廷派来的御史,被张府的管家以重金收买,所以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风声过去之后,张文柏的儿子张子坤便扮作道士,欲设计将张大庆杀死,再夺走本该属于他的财产。张大庆听得是心惊胆战,待平静之后,问道:“你是怎么杀死他的?”陈若青道:“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杀死了自己!” 张大庆摸了摸头,问道:“此话怎讲?”陈若青道:“你刚刚去茅房的时候,他在你的酒里下了剧毒!我在房梁上看得一清二楚,而后故意弄出些响声,将他引到外面,趁机换了你们的酒杯。”张大庆恍然大悟,道:“既然是这样,我们还是赶快报官吧!” 陈若青冷笑道:“报官?他们官官相护,说不定会把所有的罪责扣在我们头上。更会私吞你叔父留下的财产!”张大庆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陈若青沉思了一下,道:“我们不如将他悄悄掩埋,反正他也犯下不可饶恕的死罪,我们就当替朝廷将他正法了。” 张大庆又问道:“那么我家里的这些赃银呢?”陈若青道:“这个好办,我们明日仗剑天涯、行走江湖,哪里的百姓有难,我们就接济哪里的百姓。做一对行侠仗义的夫妻侠客!”张大庆欲言又止,看着陈若青灿烂的笑容,却咽下了心中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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