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晴宇姑娘 1年前 222次点击
1
黄沙弥漫,一眼望不到尽头。
随处可见的风滚草一下一下地去撞击带刺的仙人掌,又忽地滚去了远处看不见的地方。
一行车马在这片沙漠中迁徙了数日之久,随行的车夫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嘴唇也开裂了口子。
马车有三辆,前后两辆都堆满了货物,中间那辆似是载人的马车,用金黄色的布幔做的敞帘,在沙漠中也耀眼的紧。
车上走下来一人,一袭玄衣,上面用金线绣着五爪龙,满头乌发束了一半散了一半,有着说不出的妖姬感觉。他腰侧还别着一把铜剑,剑穗为玉制,是个莲蓬模样。
旁边小厮打扮的见主人家下了车,急忙拱手:“陛下,快要走出去了,这外面日头大,陛下还是坐进去吧。"
被称作陛下的人摆了摆手,往车队最前方走去。
"阿琑。"
陛下唤了一声车队最前方的人,步履加快了一些。
阿琑扭头就看见了他,笑称:"哟~我们的小皇帝舍得出来了啊,先前不是说一步也不踏上这黄沙地吗?怎么,憋坏了啊?"
看着阿琑,越矢有些气闷,挤兑了回去。
"哟~我们的阿琑小公主怎么一日不见矮了这么多呢,还黑了呢!"
阿琑也气愤,知道自己说不过哥哥,索性闭了嘴,一股脑的往前走,嘴里嚷嚷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把她哥送给土匪头子。
越矢是覃国的皇帝,阿琑之所以叫他小皇帝,也是因为越矢的面相看着像个小朋友,白白嫩嫩的,完全没有个皇帝模样。
连赶了两日,才悻悻地赶到了目的地——土匪窝。
这次来土匪窝,相当于把越矢当成了质子,在土匪窝待一段时间,让他们的头头洗心革面,不再做伤了百姓的事。
为何让堂堂一个皇帝当质子呢,因为土匪头子乐意。
这土匪窝还有个名字,叫占山为王。取意我占了这座山我就是这儿的王,占也意为土匪头子的字,祁占。
2
祁占从手下那里听到越矢已经到达的时候已经晌午了,又叫手下人摆桌宴席就去了事先给越矢安排的屋子。
打开门,越矢已经累的睡着了,嘴唇也干的起皮。祁占看着躺在床上的可人,外袍被胡乱扔在了旁边,只剩一个白色的里衣,胸口白皙的肤色就要和里衣相融。这一幕熟悉的让祁占看的莫名心慌,幸好及时赶来的阿琑打破了这份奇怪的氛围。
"额……你是谁啊?干嘛在我哥房间啊!"
祁占扭头,打量着面前的姑娘。
阿琑换了衣服,有了姑娘模样,看着温温柔柔的,小巧可爱,一般男性看了也难免生出怜爱之心,可祁占不一般。祁占打量完,也不再看她一眼,只说了句"让他起床吃饭"便一挥袖子走了。
阿琑也一直打量着祁占,瞧了一眼就被惊了,
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祁占面若冠玉,无甚瑕疵,大漠的太阳给他的肤色晒的更健康,有一种异族风情,只是那两颗兔牙给他那冷面相添了积分俏皮。
两人说话期间越矢就已经迷迷糊糊醒了神,等阿琑叫他的时候干脆利落地穿戴好了衣服,这次越矢换了身朴素简雅的衣服,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不宜张扬。
宴席已摆好,只等客上宾。
吃饭间隙,越矢也被祁占的美色迷的一愣一愣的,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儿,也是因为有几分熟悉感,免不得心里生出一丝好感。
“啪!”
祁占忍不了热情的直视目光,侧身敲了敲坐在自己身旁的越矢的碗筷。
“陛下,专心吃饭,我这样貌生的固然好看,也不及吃饭重要。”
越矢被当众揭了面,有些羞涩,咧了嘴开始笑了,嘴边的两个弧度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气势。
祁占看着也有点好胃口,不做声了。他心里知道越矢可能不记得他了。
3
祁占书房。
越矢被祁占叫过来不知道要做什么,有些局促地坐在案边。祁占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越矢,你还记得我不记得了?”
越矢楞楞地看着祁占,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五年前,你父皇的生辰,我被当作贼抓了起来,是你救的我。”
越矢想起来了,那时他是救了一个好看的人,那是他父皇的生辰,父皇的山水图丢了,恰巧祁占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生辰宴上,便被当作贼人抓了起来,可越矢知道,祁占是冤枉的,因为那山水图被他不小心给弄坏了。
后来一段时日越矢一直去狱中瞧祁占,送吃的喝的用的,两人谈天论地,无所不谈,况正直年少,慢慢地有了感情,再后来祁占被放出来送走后,越矢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可没人再提这事他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越矢此时就像一个把别人吃干抹净了就跑的负心汉。虽然还没吃干抹净。
他有点楞,虽然想起来了,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坐那盯着祁占看,思忖着自己对祁占的感情。
祁占被盯的难受,以为越矢还没想起来,心里憋屈,离开了自己的书房。
越矢反应也着实是慢,回过神来,空气里残留着的祁占的气息早就没了。
他起身环视了一圈书房,被窗边案桌上的一副画吸引了过去。
木窗打开着,快入夜的风有点凉,随窗户外吹了进来,案上的画纸被吹起了一角,画上的人眼里爱意缠绵,表情虽冷淡,但又从眉目中看出几分温柔,一手持剑握在胸前,裙摆被风吹了起来,剑上的剑穗也随风飘起,细听好像还能听见剑穗与剑鞘相碰的声响。
这副画可谓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画上这人令人见了也心生几份欢喜,案上压着画的镇尺被一只手移到了别处,画作被人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到胸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这画的可不就是越矢,拿画的可不就是越矢。
4
隔天晚上,越矢又去了祁占的屋子,虽然画中人是自己,可私拿人家的画着实不好,想把那画悄无声息的放回原来的地方,可不料就被抓了个现行。
祁占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像个小孩不像皇帝,有些惧怕他,也不敢抬眼瞧他。祁占失声一笑,上前一步轻轻揉乱了越矢的头发。
“好了,我都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祁哥!”
越矢不信祁占的话,他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那积攒满满五年的爱意,从再见祁占的时候,那要溢出来的欢喜之情,在饭桌上,怎么看也看不厌的面容,他怎么能看出来呢,他明明隐藏的那么好。
“我才不!”
越矢想说的话都被吞进了这个吻里,这个吻绵长深远,摄人心魄。祁占趁机单手一勾,将越矢彻彻底底拉进自己的怀里,自己也顺势一躺,两人齐齐倒在床上。越矢的呜咽声也被埋没在祁占的闷哼声中。
越矢将祁占压在身下,把他的两只兔爪推举到头顶,自己在祁占的身体上游荡着,一吻落在眉峰,一吻落在鼻尖,一吻落在朱唇,木质床随着两人的动作吱吖吱吖的叫,屋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两人的体温和一些奇怪的味道。
外面风沙滚滚,屋内一夜激荡。
第二天一大早,越矢正睡的安稳,伴随着一声声耳语,祁占的吻如雨点般的落到了越矢的全身,一天的早上本就是好时辰,祁占这样勾人心魄,不免又被越矢拉着来了几个回合。
两人这一觉睡的安稳,安稳在没人来打扰,也闹腾,闹腾在两人都出了不少汗。
日上三竿,阿琑在越矢屋里找不到他,就去了祁占的屋里,没敲几声,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越矢。越矢睡眼惺忪,衣服也松松垮垮的套在外面,问阿琑要做什么。
阿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哥,又伸着脖子朝里看了看,祁占还在床上躺着呢,地上到处都是衣服,心中一下了然。
“吃饭了啊!哥”
“砰!”
“知道了,一会去。”
越矢在阿琑话音未落就关了门。阿琑也懒的和他哥再互相挤兑,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心里也想着。怪不得呢,一听要来这里当质子,也不拒绝,接了太上皇的旨之后就开开心心的,眉梢含笑,整日都咧着个嘴,反倒是到了土匪窝就安静了几天,今日一看,原来如此啊。
看来之前说的把他哥送给土匪头子也不用送了,人家主动颠颠的找土匪头子去了。
5
在越矢在祁占这里待的心安理得的时候,太上皇的圣旨到了,只让越矢一人接旨。
来送纸的公公一天也没留直接又回去复职去了,祁占这边有些担心,怕太上皇一道圣旨给越矢召回去。
在寝房踱来踱去,心里一刻也不安宁。越矢开了房门就看到的是这样一个场景,祁占的五官都快要拧一起了。
祁占看见越矢进了屋,去把门关上了又折回来问越矢。
“如何,圣旨说的什么?你要回去了吗?这才几个月啊?质子要久留的!”
越矢看着祁占,眼神中含了几分不舍,张了张口,又闭上了。祁占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更是笃定越矢要走了,二话不说双手又缠上了越矢的脖颈,将越矢手中的圣旨扔在一旁案上,不由分说的让他搂着自己的腰。
“阿矢……”
祁占一边吻一边唤着他,整个人变得十分主动,单枪直入,侵入越矢的唇,舌头卷着越矢的,拼命的吮吸,越吻越深,越抱越紧,祁占想把越矢狠狠地融入自己的身体,一秒也不想分离。
越矢也回应着祁占,一只手箍紧祁占的腰,一只手在伸进里衣在祁占的背后游走着。
“祁哥……嗯……我不走……那圣旨说的是皇帝已薨,那是我找的办法要和你一直在一起,别气了。”
祁占想停下来质问越矢是不是在逗他玩,可越矢不给祁占任何开口的机会,又一次堵住了祁占的嘴,连呜咽也不剩。
其实,占山为王这个土匪窝从始至终都没有害过一个人,不过是打着土匪的名字过着田园的生活,只对外骇人罢了。
越矢在覃国是一个为国牺牲的小皇帝,可百姓里都流传他是被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给绑走当了压寨夫君,有的也说他成了土匪头子让祁占当他的压寨夫君。
无论如何,只要是他们,就足够了。
中
每个人的喜好是不同的
其实吧,你知不知道哪怕是写耽美小说的作者,在现实生活中有可能不喜欢耽美,甚至还讨厌。为什么呢?因为小说中可以把两个男主或者两个女主写得很优秀,让别人看起来是舒服的,而不是恶心。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发现的就不一定有这么好了,就可能真的是很恶心的那种了。所以吧,我喜欢看耽美小说,但我在现实生活中,如果在我身边遇到了两个,一般情况下不是美男肯定喜欢不起来,说不定还反感
感谢分享,很优秀,很强大,很好
不是两个男人是美男美男要是两个大叔抱在一起我也
这种东西我也说不上讨厌吧,也说不上喜欢,反正就是很平常的
有些时候自己写的小说,不一定是自己喜欢的。因为你写你喜欢的没用啊,你要写大众都喜欢的。所以说就有这种情况了,写耽美小说的不一定就喜欢耽美
我就想问耽美小说有什么好的,你们想想两个男生抱在一起那个画面都辣眼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