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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央视新闻微信订阅号《夜读》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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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为卿歌(暗夜狂欢) 辽宁 昨天 , 我家乡河南。现在辽宁省经历了两场大雪了,看了美美的雪景。太美了。也想家了,家乡也下雪了。
Mine 河南 昨天 , 俺是河南人,你们说中不中,我们最关心的就是全国人民吃饭吃饱没有,我们河南粮食很多,大家要吃饱啊
任 毛毛🧸 江苏 昨天 , 河南人在江苏,想家已经不是一碗胡辣汤能够解决的了~
Sunny 广东 昨天 , 老家在河南省新野县,三国演义中诸葛亮曾在此火烧新野,欢迎大家去旅游观光,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
白菜好哇塞 广西 昨天 , 山东济宁的醋溜肉丝和葡萄鸡丁真的很好吃 [呲牙]
万焕 湖北 昨天 , 甘肃人请你们吃暖锅子 [呲牙]
Rae沫 江西 昨天 , 寻乌最近脐橙大丰收,欢迎大家来寻乌吃橙赏景
禹欲语遇🐾 📷 北京 昨天 ,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哈尔滨❄️
八份快乐 广东 昨天 , 东莞烧鹅值得一试
六哥 陕西 昨天 , 沙湾大盘鸡,有点馋了
在迎来一场“了不起的中国县”云集的特别节目之际,今晚,循着9位领路作家的乡土记忆,深入县城肌理,去领略那里的朝朝暮暮与风风火火,山山水水与苍苍悠悠。
老家在陕西清涧的路遥说——
雨天,雪天,常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我最爱在这样的日子里工作;灵感、诗意和创造的活力能尽情喷涌。
对雨雪的崇拜和眷恋,最早也许是因为我所生活的陕北属严重的干旱地区。在那里,雨雪就意味着丰收,它和饭碗密切相关——也就是说,它和人的生命相关。
童年和少年时期,每当下雨或下雪,我都激动不安,经常要在雨天雪地里一无遮拦漫无目的地游逛,感受被雨雪沐浴的快乐。我曾和我的女友穿着厚厚的冬装在雨雪弥漫的山野手拉着手不停地走啊走,并仰起头让雨点雪花落入我们嘴中,沁入我们的肺腑。
老家在黑龙江漠河的迟子建说——
我的父母虽然不是农民,但因为我们有着几片自留地,种地是从春到秋的日常生活,所以我从小就会干农活,翻地、播种、施肥、打垄、除草、间苗、打柿子叉、对倭瓜花、支豆角架,这些农活至今能做。家家的山墙都挂着镰刀、锄头、镐头、二齿子三齿子等农具。盛夏时节,我们常常笼起蚊烟,把饭桌支在前菜园的酱缸旁,吃着新鲜的蘸酱菜,谈天说地看晚霞。
而到了冬天,雪花从不发布预告,一场接一场地在大地上演它们的舞剧。有时这舞蹈狂放,是鹅毛大雪,一团一团的;有时这舞蹈矜持,是莹莹小雪,一缕一缕的。这时家家把炕桌支在热炕头上,桌中央那一盆热气腾腾的炖菜,不是土豆炖白菜,就是萝卜炖冻豆腐,再不就是酸菜炖粉条,多是秋收后下到地窖的冬储菜,吃得人通体舒泰,格外温存,将窗外的雪花都当春花来赏了。
老家在山东高密的莫言说——
生活留给我最初的记忆是母亲坐在一棵白花盛开的梨树下,用一根洗衣用的紫红色的棒槌,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捶打野菜的情景。
绿色的汁液流到地上,溅到母亲的胸前,空气中弥漫着野菜汁液苦涩的气味。那棒槌敲打野菜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潮湿,让我的心感到一阵阵地紧缩。
这是一个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的画面,是我人生记忆的起点,也是我文学道路的起点。
我用耳朵、鼻子、眼睛、身体来把握生活,来感受事物。储存在我脑海里的记忆,都是这样的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有形状的立体记忆,活生生的综合性形象。这种感受生活和记忆事物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小说的面貌和特质。这个记忆的画面中更让我难以忘却的是,愁容满面的母亲,在辛苦地劳作时,嘴里竟然哼唱着一支小曲!
老家在湖南凤凰的沈从文说——
我感情流动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我幼小时较美丽的生活,大部分都同水不能分离。我的学校可以说是在水边的。我认识美,学会思索,水对我有极大的关系。
我的心总得为一种新鲜声音,新鲜颜色,新鲜气味而跳。我得认识本人生活以外的生活。我的智慧应当从直接生活上吸收消化,却不须从一本好书、一句好话上学来。似乎就只这样一个原因,我在学塾中,逃学纪录点数,在当时便比任何一人都高。
老家在四川乐至的李娟说——
在北疆,无论是216国道线还是217国道线,沿着荒凉空旷的公路上下,几乎每过一百公里就可看到几顶帐篷,三五个卖石头的摊位。那些石头从表面看上去灰头土脸、普通至极。但剖开后,却有着透明而梦幻的内瓤。
我觉得很多时候,它所谓的“价值”并非在于它的美丽,而在于它的这种反差吧?
是的,大家将这种石头冠名为“戈壁玉”。戈壁玉真多啊。
我妈回四川,思量着给老家的亲戚朋友带点啥土产好,既要实惠,还得体面。
想来想去,她从我家院墙墙根儿处的地基上拆下来一块石头。
她抱进城里,找了个玉石加工的小作坊,花了一百块钱给切开,打了一大串手镯……
回到老家,见人就发,大方得不得了。
老家在浙江慈溪的冯骥才说——
下车在街上走走,来往行人说的宁波话一入耳朵,意外有种亲切感透入心怀,驱散了令我茫然的陌生。
我很笨,一直没从祖父和父亲那里学会宁波话。但这特有的乡音仿佛是经常挂在他们嘴边的家乡的民歌,伴随着我的童年与少年。
那时,尤其是来串门看望祖父的爷爷奶奶们,大都用这种话与祖父交谈。父亲平时讲普通话,逢到此时便也用这种怪腔怪调加入谈话,好像故意不叫我听懂,气得我噘起小嘴,抗议。那些老爷爷老奶奶们便说笑话逗我、哄我,但依然还说那种难懂的宁波话……
这曾经叫我又气又恨的话,为什么此刻有如施魔法时的咒语,一下子把依稀往事、把不曾泯灭的旧情、把对祖父与父亲那些活生生的感觉,全都召唤回来,并逼真地、如画一般地复活了?
是我走到故乡来了,还是故乡已然悄悄走进我的心中?
老家在江苏兴化的毕飞宇说——
在我的老家,唯一的地貌就是平原,那种广阔的、无垠的、平整的平原。
这是横平竖直的平原,每一块土地都一样高,没有洼陷,没有隆起的地方,没有石头。你的视线永远也没有阻隔,如果你看不到更远的地方了,那只能说,你的肉眼到了极限。这句话也可以这样说,你的每一次放眼都可以抵达极限。
我想我很小就了解了什么是大。大是迷人的,却折磨人。这个大不是沙漠的大,也不是瀚海的大,沙漠和瀚海的大只不过是你需要跨过的距离。平原的大却不一样了,它是你劳作的对象。每一尺、每一寸都要经过你的手。
庄稼人在艰辛地劳作,他们的劳作不停地改变大地上的色彩。最为壮观的一种颜色是鹅黄——那是新秧苗的颜色。秧苗和任何一种庄稼都不一样,它要经过你的手,“一棵一棵”地、“一棵一棵”地、“一棵一棵”地插下去。在天空与大地之间,无边无垠的鹅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大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庄稼人的指纹。
老家在福建晋江的蔡崇达说——
回来这几天,我反复追问自己这个问题,这片土地为什么让我这么依赖?
祭扫完墓地,空出来的光景是自己的。那个下午,我撑着伞走过因为放假而安静的小学母校;走过嘈杂热闹的菜市场;在卤水小摊上看那个阿姨熟练地切卤料;看到那个驼背的阿叔又挑着生锈的铁盒叫卖土笋冻,临时来兴致叫了两块就在路边吃……甚至还瞒着母亲,偷偷牵出摩托车,冒着雨到海边逛了一圈。
我知道那种舒服,我认识这里的每块石头,这里的每块石头也认识我;我知道这里的每个角落,怎么被岁月堆积成现在这样的光景,这里的每个角落也知道我,如何被时间滋长出这样的模样。
老家在新疆沙湾的刘亮程说——
不知道住多少年才能把一个新地方认成家。
认定一个地方时或许人已经老了,或许到老也无法把一个新地方真正认成家。
一个人心中的家,并不仅仅是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而是长年累月在这间房子里度过的生活。尽管这房子低矮陈旧,清贫如洗,但堆满房子角角落落的那些黄金般珍贵的生活情节,只有你和你的家人共拥共享,别人是无法看到的。走进这间房子,你就会马上意识到:到家了。即使离乡多年,再次转世回来,你也不会忘记回这个家的路。
当我在远处,还看不到村庄,望不见家园的时候,便能一眼认出我们家屋顶上面的那片天空,它像一块补丁、一幅图画,不管别处的天空怎样风云变幻,它总是晴朗祥和地贴在高处,家,安安稳稳坐落在下面。
你喜欢的那个人老家是哪儿的?
留言分享你最想了解的县城!
说不定就能在明天的央视新闻直播中
惊喜遇到!
你这个太长了吧,我都一下看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