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故事:一段不伦的奇葩恋情

7 墨纸一笔画惆怅 1周前 84次点击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邻县一个叫牛家庄的小山村里。

牛家庄六七十户人家,大部分都姓牛,据说村里姓牛的都是一个祖宗。村东头住着一户人家,主人叫牛旺,老伴赵氏,都是六十多的年纪。

牛旺结婚晚,三十多岁上才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牛大,二儿子叫牛二,弟兄俩间隔五六岁,牛大脾性木讷,大碌碡压不出个屁来,牛二聪明伶俐,会来事儿。

可人拧拧不过命,常言说: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牛大二十七八岁上,父母用一生的积蓄,花三千多元给他张罗了个媳妇,媳妇是四川人,和牛大过了三年,扔下不满周岁的女儿跑了。

老两口气不过,筹思着这光景没法过了,家里的钱被老大媳妇坑光了,还扔下个吃奶的孩子,怎么过?两人都不想活了,商量着一块奔西算了,一了百了。

当晚,夜深人静时,两人找出一瓶灭草剂,一人一半,同时喝了下去。第二天,牛大见日头老高了,父母还没起炕,推门进去一看,父母直挺挺地死在炕上,口里吐着白沫,农药瓶子扔在炕下。

这件事轰动了全村,老大老二买了两口薄板棺材,乡亲们帮衬着把父母一块埋了。

牛大和牛二文化都不高,牛大上了两年小学就不上了,牛二上到初一就辍学了。父母去世后,二人包交着奶活着老大的小闺妮一块过生活。

那个年代,穷苦人家买不起奶粉喂养孩子,当时一袋奶粉(一斤装)十五六块钱,在队上上工,一个工值两角钱,一袋奶粉能顶两个多月的工值。

女儿哭闹时,用白面或玉米面打成糊糊,在一根筷子上缠裹些棉絮,蘸着面糊糊送到女儿嘴里,女儿吸嘬着也就不哭了。女儿就是这样一天天地长大。

牛二闲暇时,跟着村里一个老中医学医术,学接骨,学针灸,学一些民间偏方和简单的病症处方。四五年后,学到了一些本领,也能独当一面。

老中医去世后,他就成了村里唯一懂医术的人,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就找他瞧病。

牛二不算公家有资质的医生,也不是乡村任命的村医,就是民间的一个散医。他给人看病后,致谢时,有人给他拎来一包点心,有人扔给他三块五块,他从不嫌多少。

牛大的姑娘叫花花,花花三四岁上就常往叔叔家跑,叔叔借街里别人家房子住,和哥哥牛大不在一个院。花花知道叔叔屋里有好吃的,只要她去了,叔叔总是拿出来给她吃。

花花七岁时该上学了,本村因村子小没有学校,上学得到离本村五里远的大村子里去上学。孩子小,怕道上磕着碰着,叔叔牛二骑着自行车管接管送,学校要的学费,花花买书买本的钱,也总是叔叔给她。

花花也总觉得与叔叔亲近,与父亲疏远。乡亲们眼里,花花不像老大牛大的闺女,倒像老二牛二的闺女。

花花上初二时,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丽大方,小嘴两边一边一个小酒窝,笑起来,像两朵喇叭花;头上还扎一条牛角辫,走起路来一翘一甩,活泼可爱。

她上初中后,就不跟着父亲住了,把铺盖卷儿直接搬到叔叔家,跟叔叔一起住,吃饭也不回去吃了。父亲牛大觉得,弟弟也是一个人,比自己生活条件强,闺女跟叔叔吃住,又不是外人,也省了自己一份心。

叔叔当年三十六七,一直打着光棍,花花十五六岁,女人的特征也都显露出来,特别是夏天,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很是明显。叔叔和侄女住在一个院子里,一个大男,一个大女,虽说住两屋,也多有不便。

炎热的夏季,男女都穿的少,花花回到家里,下身只穿个短裤,露着白白的大腿,上身穿着短袖背心,胸前把背心撑得老高。叔叔常不常地偷偷瞅侄女一眼,心里“咚咚”直跳。

一天晚上,天气炎热,花花去冲澡,因条件差,房顶放着个水布袋,房角一侧用床单遮挡。水哗哗响着,叔叔牛二心里怪痒痒。花花冲完澡,刚迈进屋,叔叔轻手轻脚走过来,“唰”地一下窜进屋,把花花摁在了炕上。

时间一长,村里风言风语传出不雅的风声。不几天,一宿之间,叔叔和侄女花花不见了人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老大牛大找了好多天,连个影儿也没找到。

三年后,叔叔和侄女花花突然回村,花花怀里还抱着个十个多月的孩子。村里人背后议论:这辈分该怎么论呢,花花的孩子该叫牛大爷呢?还是该叫伯呢?人们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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