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Princessr 3天前 62次点击
重生后,我打晕了嫡姐,替她嫁到了逍遥王府,嫡姐只得替我嫁给了刘邕那个穷书生。
庶姐骂我忘恩负义,贪慕虚荣,嫡母骂我是个白眼狼,父亲对我棍棒相加。
唯有,嫡姐对我感恩戴德。
我才知道,原来嫡姐也重生了。
我在睡梦中恍惚听到有人在唤我,那声音急切又熟悉,缓缓睁开眼,便瞧见丫鬟小桃一脸焦急地将我摇醒:“小姐,快醒醒,大小姐来了。”
大小姐?
嫡姐已经去世了几十年了,怎么会回来看我,只是眼前的小桃为何这般年轻?
眼前的景象也并非我在尚书府的摆设,这是……我出嫁前的闺房!
我猛地坐起身来,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身后的伤口,疼痛顿时叫我清醒过来。顿时叫我清醒过来。
是了,前世因着父亲答应了嫡姐和逍遥侯世子顾明远的婚事,我跟他大闹了一通。
实在是因为那个顾明远虽然身份尊贵,但却是个实打实得纨绔子弟。
他不务正业,整日跟一帮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一起,走鸡斗狗,欺男霸女不说,小小年纪便有了四五房姬妾,这样的人怎么能托付终身。
为此他叫奴仆痛打了我一顿,养了半月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未等我整理好衣衫,嫡姐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她今日一身大红喜服,格外喜庆,只是那妆容却被泪水晕染,显得有些狼狈。
“妹妹……”嫡姐一开口,便是带着哭腔。
她几步上前握住我的手:“你以后定要好好的。”
我看着嫡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一见隔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对嫡姐的思念此刻都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我是这府中的庶女,母亲只是个姨娘,且去得早,在这府中,我就如那无根的浮萍,卑微至极。
连府里的仆人都能随意地欺负我,那些公子小姐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常常对我冷嘲热讽。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我被大厨房的婆子故意少发了炭火,在寒冬的夜里瑟瑟发抖。
是嫡姐知晓后,带着自己的炭火来分给我,还狠狠惩治了那婆子。
又有一次,二姐故意在我给母亲请安的路上使绊子,让我摔得狼狈不堪,也是嫡姐将我扶起,挡在我身前,与二姐理论。
若不是嫡姐处处帮衬,我这小命怕是早就没了。
“姐姐,我……”我哽咽着,不知该如何回应。
逍遥王府并非洞天福地,而是一个吃人的魔窟,前世,她嫁过去不过三年,便香消玉殒了。
侯府欺我家权势不足,在她死后竟然要将她休弃,父亲唯恐影响了他的仕途,缩着脖子不肯出面。
还是我扛着铁锹,直接打上了逍遥侯的祖坟,逼迫着萧家才叫她入土为安。
嫡姐是我亲手葬的,装敛她的不过是一副薄棺,可怜我那惊才绝艳,温柔善良的嫡姐,却落得个如此结局。
她这一去,我们姐妹之间便是永别了,嫡姐轻轻拭去我的泪水:“妹妹,姐姐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咱们在这府中,身不由己。姐姐只愿你能平平安安的,莫要再卷入那些纷争了。”
我紧紧握住嫡姐的手,用力地点头:“姐姐,我都听你的。你也要好好的。”
嫡姐心思纯良,温柔贤淑,甫一及笄便才名响彻整个京城。
这样好的嫡姐,应该拥有一个圆满的人生,我心中一横,借着上前抱住嫡姐的空挡,一掌将嫡姐打晕了。
小桃在一旁惊大了眼睛,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桃今后你要替我好好照顾嫡姐。”
我和嫡姐互换了嫁衣,又替嫡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轻声对她说道:“嫡姐,你的福气还在后面。”
逍遥王府这龙潭虎穴,便由我来替你闯一闯吧!
我与嫡姐身形相似,蒙上盖头之后,就连她身边的丫鬟翠微都没有认出我来。
我在喜婆的教导下,拜别了父亲和嫡母,便上了逍遥侯府的花轿。
花轿晃晃悠悠,我坐在里面,身着嫡姐的嫁衣,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心中暗暗发誓,前世嫡姐在逍遥侯府受的委屈,我要一一替她还回来。
前不久,父亲订下嫡姐的婚事后也将我许配给了他门下一位穷书生刘邕,婚期也订在了今天。
至于为何是我,也是因为其他姐妹实在是瞧他不上,又有姨娘帮着吹耳边风,所以,这个差事便落到了我头上。
父亲害怕刘家迎亲的人会和逍遥侯府冲撞到一起,便将刘家迎亲的时间往后挪了半个时辰。
此刻想来,嫡姐应该也上花轿了吧。
这刘邕虽然迂腐守旧,但却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前世,我们成婚一年后的秋闱便金榜题名,中了进士,短短两年时间便做到了吏部尚书,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
这也是我前世敢只身去掘逍遥侯家祖坟的底气。
婚后,刘邕虽然处处嫌弃我粗鄙,但始终对我彬彬有礼,实在是个端方君子。
嫡姐嫁给他,定然能夫妻举案齐眉,一生平安喜乐。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将我飘远的思绪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花轿落地,轿身的红绸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我静静地坐在花轿中,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踢轿门。
身旁的喜娘无奈,只得颤抖着双手将我从花轿中牵了出来。
侯府的大院里,张灯结彩,宾客们的欢声笑语不断,似是在等着看一场好戏,却不知这戏是用我嫡姐的尊严搭建而成的。
当我在喜娘的搀扶下,站在拜天地的位置时,一声突兀的鸡鸣声骤然响起,那声音在这寂静的一瞬,如同炸雷一般。
宾客们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我的心。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逍遥侯府竟如此丧心病狂,前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过嫡姐。
嫡姐生性善良温婉,如春日暖阳般柔和,却要遭受这般非人的对待,要与一只公鸡拜堂成亲。
他们这是要把嫡姐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我可不是嫡姐那般逆来顺受任人揉捏的性子。
怒火在我的胸膛中熊熊燃烧,烧尽了所有的理智与克制,我猛地伸手,一把扯下那象征吉祥的盖头,盖头落在地上,沾染了尘埃。
我眼中闪着愤怒的火焰,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我劈手夺过公鸡,它在我的手中拼命挣扎,发出凄厉的叫声。
周围又是一阵轻笑声,我也跟着笑了笑,随即双手用力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公鸡的脖颈便断在了我的手中,瞬间没了声息。
它那原本鲜艳的羽毛在挣扎中散落一地,鲜血从它的身体里渗出,滴落在侯府光洁的石板地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彼岸花,红得触目惊心。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操作,让全场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原本的哄笑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瞬间,有惊讶,有恐惧,有不知所措。
逍遥侯夫人更是被这血腥的一幕刺激得当场晕了过去,她的身体向后倒去,周围的丫鬟婆子们惊慌失措地呼喊着,乱作一团。
我手持染血的公鸡,冷冷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逍遥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简直是大逆不道!”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寂静的侯府大院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压迫感。
我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大逆不道?逍遥侯府做出这等羞辱之事,才是真正的天理难容。快说萧明远去哪了?”
身旁的侍女小脸煞白,嘴唇哆哆嗦嗦了半晌,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了“醉月楼”三个字。
这三个字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进了我的心间。
醉月楼,那可是京城最大的妓院,是藏污纳垢纸醉金迷之所以前世,在这大婚之日,萧明远竟然抛却嫡姐,跑去那种地方狎妓。
逍遥侯这个爵位是世袭而来,不过老侯爷可是真真正正上过战场的。
我猛地拔出那把老侯爷曾经的配剑,那剑身寒光凛冽,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我提着剑,一路狂奔,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
当我冲进醉月楼时,那里面弥漫着刺鼻的脂粉味和酒气,寻欢作乐的声音嬉笑打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我穿过层层叠叠的珠帘和帷幔,终于找到了萧明远。
此刻的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双眼迷离,脸颊绯红,他左拥右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佳人。和他玩着划拳的游戏。
周围的桌子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杯盘狼藉,仿佛这里是人间极乐之地。
看到这一幕,我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我快步向前,手中的剑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挥下,一剑砍断了他头上象征着新郎身份的头冠。
那精美的头冠在我的剑下断裂,珠子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明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清醒了几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我没有丝毫犹豫,用剑指着他,冷冷地说道:“跟我回侯府!”
我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得不敢出声,整个醉月楼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萧明远粗重的呼吸声。
他似乎还想反抗,但在我冰冷的目光和锋利的剑下,他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我押着萧明走进大堂时,周遭瞬间一片死寂,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萧明远,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谁能近他的身,可如今却被我像拎小鸡一样押了回来,这场景太过荒诞。
我面不改色,捡起地上的盖头,利落地蒙上,高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拜天地。”
喜婆最先回过神来,开始扯着嗓子一一唱喝。
每一个步骤,我都走得坚定,而身旁的萧明远,却像是丢了魂儿,被我半拉半拽地完成着仪式。
拜完天地后,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竟然罕见的没有一个人来闹洞房。
萧明远此刻好像才从那无尽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你是嫁不出去了还是怎么着?上赶着让我娶你。”
我二话不说,啪的一声扯下盖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当初若不是你们家上门提亲,我才不愿嫁到你家这狼窝。”
我怒目圆睁地盯着他,萧明远捂着脸,眼中竟泛起了泪花,带着哭腔道:“你个母夜叉,你不是苏晴柔。”
“对,我是苏晴晚,我家嫡姐温柔贤淑,你配不上她,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也就配我这样的母夜叉。”我双手抱胸,毫不示弱。
“我要去苏府,我要把人换回来。”萧明远说着就往门口冲去。
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耳朵:“现在天地也拜了,你说什么都晚了。”
萧明远被我扯得生疼,嘴里还在不停地嚷嚷着:“你这个泼妇,你会后悔的。”
第二日,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床榻上,我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直至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睁眼便瞧见萧明远正指挥着婢女在一旁忙活,我慵懒地起身,坐在梳妆台前。
萧明远拿起一支发钗,在自己头上比划了比划,满脸堆笑地问道:“娘子,你看这发钗怎么样?”
那副模样,活像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厮,与昨日那嚣张的纨绔子弟判若两人。
我瞥了一眼那发钗,冷声道:“庸俗不堪。”
萧明远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眉头一皱,对着婢女呵斥道:“快去快去,再拿些新的发钗来。”
那婢女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匆匆跑了出去。
昨夜,萧明远竟妄图去他那些姬妾处寻欢,却被我拦住了。
“你就这么猴急着想跟我圆房?”他厚着脸皮躺到婚床上,眼神赤裸地望着我,那眼神中满是轻佻与不羁。
我一脚将他踢下了床,冷冷地说道:“我睡床,你睡榻。”
萧明远恼羞成怒,抬脚就往门口走去,我随手从一旁的盆景上摘下几片叶子,运力一甩,只见那叶片宛如飞刀一般疾射而出,精准地钉在了萧明远的手刚要触碰到的门上。
这一下,让他惊在了原地。
“飞叶成镖,你怎么做到的。”萧明远一脸惊奇。
小时候我总是吃不饱,府里的后花园里有一颗海棠果,果子又酸又涩却是我为数不多的零食。
我那时候年纪小,够不到上面的果子,便石子砸,久而久之任何东西到我手上,都可以变成飞镖。
“你要是乖乖听话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教你。”
萧明远这才有了今日的变化,我看了看门外高悬的日头,心里默念:“也是时候去会会我那个婆婆了。”
听说,前世她可没少磋磨嫡姐。
高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逍遥侯夫人早已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显然已经等得极为不耐烦了。
见我姗姗来迟,她立刻端出了一副高傲的姿态,眼中满是不屑与不满。
“苏家的姑娘架子实在是大的很,这都几点了才起来向婆母敬茶。”
她的声音尖锐,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威严,我却只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找了把椅子自顾坐下。
“那也比不上逍遥侯府,大婚之日竟然纵着儿子去狎妓,还拿公鸡拜堂。我可是听说官宦人家的子弟狎妓可是犯法的。”
我的话语如同利刃,直直地刺向婆婆的要害,婆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抢白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大概没料到我这个新妇竟敢如此大胆,公然在这高堂之上揭露侯府的丑事。
这时,丫鬟端了茶来,我不紧不慢地接过,双手奉了过去。
可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没有要接的意思,我也不气恼,只是轻轻一笑,便将茶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如今我和萧明远已经拜了堂,我是他的娘子,他是我的夫君,你若不认我这个媳妇,我也没必要认您这个婆婆。”
我的眼神坚定而无畏,直视着婆婆那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
“你,放肆,你信不信我叫远儿休了你。”婆婆终于缓过神来,怒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好啊,那就看看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累了,咱们走吧。”
我一伸手,萧明远竟乖乖地将手递了过来,扶着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从容地离开了大堂。
身后传来婆婆的叫骂声,我却丝毫不在意。
萧明远满脸堆笑,眼中透着讨好的神色,他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问道:“夫人,一会儿回了院子,你就能教我飞叶成镖了吧?”
他的语气中满是期待,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童。
我白了他一眼道:“那得看你表现了。把你那些小心肝小宝贝们都叫到我院子里来,我有话要说。”
片刻的功夫,我的院子里便站了五六个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恰似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姹紫嫣红。
“这好端端的,叫我们来做什么呢?”红衣女子朱唇轻启,娇声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刚染的鲜红欲滴的指甲,那指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我心中暗忖,这女子定是红鸾无疑,前世,她倚仗着萧明远的宠爱,三番五次地折辱嫡姐。
“我是逍遥侯府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我说话。来人呐,掌嘴!”
我的声音威严而冰冷,在院子里回荡。我身旁的丫鬟翠柳立刻领命,莲步轻移,朝着红鸾走去。
“世子,您快救救姨娘啊!”
红鸾身边的丫鬟小翠“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明远的脚边,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直勾勾盯着萧明远,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可我心里清楚,她这看似主仆情深的表象下,不过是想借机勾引萧明远罢了。
我冷冷地斜睨了萧明远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萧明远立刻板起脸来,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地一脚将地上的丫鬟踹倒。
大声呵斥道:“还不快动手,愣着干什么?以后府里上下都得听夫人的。”
说罢,他又换上那副谄媚的模样望着我。
翠柳走到红鸾身前,扬起手,几个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红鸾那原本娇艳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像个熟透的猪头,嘴唇也破了,渗出丝丝血迹,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狼狈不堪。
“以后你们给我记住了,我才是是世子夫人,你们几个不过是世子的通房而已。姨娘?哼,哪门子的姨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明目张胆地穿正红色,一会把她的衣服扒了,还有她那红指甲,看着碍眼的很,也给我一根根拔了,再找个人牙子卖了吧,省得在府里丢人现眼。”
我怒目圆睁,扫视着这些平日里狐假虎威的通房们。
我缓缓走到那个婢女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如炬:“好一个主仆情深啊,你既然这么忠心,那就陪你家主子一起吧。”
红鸾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边哭边求饶:“夫人,妾身知错了,求夫人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再也不敢了,求夫人开恩呐!”
其余几个通房也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纷纷跪地磕头。
我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嘈杂的求饶声中显得格外冰冷:“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你往日的嚣张跋扈都到哪里去了?”
那能给我推荐一下这个号吗